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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既被解释为相信、信任、倚靠,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信谁?相信什么?信任谁?信任什么?”
盼望必须有根据、有理由,必须建基于现实。
圣经可有提供盼望的因由呢?可有提供与绝望的感觉抗衡的资源?
在新旧约里,“盼望”一字先后出现了一百五十次。圣经时常把盼望与爱和信并列,这令我感到很有趣。例如保罗宣称:“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林前13:13)
这样的盼望到底有什么凭据呢?是出于一厢情愿?是基于冀盼死后福乐的浪漫情怀?还是葆莉安娜式的乐观主义(Polly Anna-ish optimism),认为凡事终必顺利如意?
当翻看新约圣经,我们读到:“……祂曾照自己的大怜悯,藉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重生了我们,叫我们有活泼的盼望。”(彼前1:3)
圣经早知道我们极渴想解决生命终结的问题,因此直指向复活这件事。精神病学家长期以来观察到,人若未曾解决「人死后能否再活」的问题,可说从未真正活着。
因着人始终活在时空的延续里,很难接纳圣经的观念,说今生只是一本书的首章,而这本书是没有止境的。韩德尔(Handel)震撼人心弦的哈利路亚合唱曲歌词「从永远到永远」,一般人很难体会当中意思。
根据我诊断病人的经验和观察,那些没有信仰没有盼望的人,可供他们支取的资源实在少之又少。
马克思和弗洛伊德两个人的生命,都以苦涩、失望而终。他们虽然都经历了极度困苦与逆境,却显然缺乏属灵的资源,叫他们可以带着盼望走完人生的道路。
1920年,弗洛伊德六十四岁时,他年轻美丽的女儿死了,叫他开始想到自己不知何时会离世,只希望那时刻可以快快临到。
他这样写:“我不知再有什么可说了,这事叫人错愕惘然;对没有信仰的人来说,死后没有什么好思考的。”我不能不拿弗洛伊德和马克思来跟另一位学者比较。
路易斯从前也一如马克思和弗洛伊德,是个无神论者。不过,他三十来岁的时候,经过极大的理性怀疑挣扎,结果坚定地相信了基督。
于是,他用他敏锐的头脑和卓越的文笔写了许多书,影响无数人,尤其是大专学院及大学里的人,刚好与马克思及弗洛伊德所走的路相反。
在他的著作《卿卿如晤》(A GriefObserved)里,路易斯写自己丧妻的经历,她在他心里值得上人世间的一切。这本书是一部精彩的纪录,是精神病学者必读的著作,因其中对哀悼伤痛过程的描述,非常细致清楚。
路易斯使你真正感受到那种愤怒、苦恼、孤单,还有恐惧、五脏翻腾、坐立不安──一切都变得乏味平淡,工作毫无乐趣。
到最后,他怀疑神是否是一个残忍无道的神?祂到底是不是这个宇宙的施虐狂者?忧伤痛苦之中,他尝试祈祷。
可是,虽然他迫切地呼求,却感到关门声迎面盖过来,然后是上锁,再加上里面反锁的声音。他觉得神离弃了他,只有一道上了锁的门、铁帘、空洞,完全的死寂。
不久,他发觉自己在绝望中并没有叩门,他试着要把门踢开。渐渐地、慢慢地,像春天明朗的晨曦,渗着太阳的光和热,他的信心开始支撑起他,给他更新的力量、安慰,以及他所描述的“说不出的喜乐”。
这一回,他叩门,门开了,他重新经历祂的同在,他一切盼望的基石。
圣经有否应许我们不用再遭遇患难困苦?我想没有。圣经清楚说明,世界因人违背神的律,已不再如当初创造的样子,以致其中充满了残忍、苦难、战争、疾病和死亡。
但圣经也指出,我们至终有佳音,有值得欢欣的因由,因着我们被赋予极丰富的属灵资源,可以使这首章成为胜利的一页。在这些资源里,其中重要的一样,就是盼望。
圣经再次明明白白地说:“但愿使人有盼望的神,因信,将诸般的喜乐平安充满你们的心,使你们借着圣灵的能力大有盼望。”(罗15:13)
(因信阅读小编节选自《我在哈佛遇见神》,编发时有修改,学生福音团契出版社,2000年7月。国内珠海出版社2008年也
有出版同名书籍《我在哈佛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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