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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
——路加福音19:10
我们现在应该明白,宇宙间最可怕也最具破坏性的东西就是罪。罪是苦难之源,悲痛之根,全人类的恐惧都来自这一个小小的字——罪。
是罪瘫痪了人的本性,是罪把人生命里头的和谐破坏,剥夺了人的高贵品质,也是罪让人陷入魔鬼的圈套。
人间种种精神的失常,千种痛苦,万种败坏,战争与破坏,都可以在罪中找到根源。人因罪而丧心病狂,而发出恶毒。圣经告诉我们,罪是致死的病,必须根除才可救药。罪像不止息的旋风,像不稍歇的火山,像从精神病院里逃出的狂人。罪像见人便开枪的匪徒,像狂吼的狮子到处寻找可吞吃的人。
可是有人说得好:“罪能令人远离圣经,圣经也能令你远离罪。”
多少个时代以来,人陷在心灵的黑暗中,罪使他有眼也看不见,跌跌撞撞想找寻出路。他需要有人来带领,领他走出精神的迷途和道德的迷宫;有人替他打开重重铁闸,从魔鬼的黑狱中解救出来。
从蛮荒的原始人开始,历埃及、希腊、罗马的古文明,人类困惑,急欲知道怎样找到出路:我们要怎样才能脱此绝境?怎样才能重睹光明?我们应怎么办才能祛除这死疾?要怎样才能遏阻洪流,脱离深陷其中的苦难?人如果仍有出路,怎样才能找到?
圣经的答案
圣经告诉我们,这位慈爱的天父一直想为人类解除此苦难,要救人类脱出万劫不复之地,从罪的咒诅中解放出来。他怎样解开这个死结呢?
主是公义的,他既公正又圣洁。他创造人类时,早就警告过,要是人听从魔鬼,违背主的命令,他的身体和心灵都会死亡。人故意不听从主的话,人因此必须死;要不然,主所说的只是假话,因为他说了的话决不能收回。
主的本性既然不容许说假话,那么,他已说出的话必须执行。人既然故意违背他,只有把人从他面前逐出。人自己选择了魔鬼的道路。因此要挽救既绝望又无助的人类,必须找别的方法。主造人时给人的美好本性现在已经逆转,人与主为敌,许多人甚至否定有主。他们受苦本因为犯罪,谁知陷溺罪中太深,以致看不见造他们的主。
不过,早在伊甸园里,主已经答允会设法来挽救作了错误选择的人类。他警告了魔鬼同时答允了人:“我又要叫你(魔鬼)和女人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女人的后裔要伤(打碎)你的头,你要伤他的脚跟”(创三15)。
“你要伤他的脚跟”这句话像黑夜来自天上耀目的闪光。头是人体的要害,打碎头什么都完了;而脚跟受的伤只是局部且短暂。从主的话我们见到了希望,人可以抓住这应许。主的话里答允了有一天会有一位救赎者,一位拯救者,来搭救他们。主给了人间希望,人类世世代代抓住这一丝希望。
这只是希望的开始,黎明前的一线曙光。以后,在人类数千年的有记录的历史上,我们也在其他场景中瞥见来自天上的闪光。圣经旧约贯连着主拯救的应许,人可以凭信心相信救赎主的到来。主开始教导他的子民,只有代赎一条路,藉着替死的方法人可以得救。犯了罪必须死的刑罚要有一个人出来担当。
回到伊甸园
你不妨运用想象随着我去到伊甸园,在那里逗留片刻。主对人类始祖亚当说:“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二17)。但是他吃了,他因此死了。(译者注:亚当、夏娃被造之时已赋予分辨和审察的能力(创二9;三3),不用等吃了树上的果子才有。这命令所着重的是人对这禁制的态度,叫吃的人死的不是树本身,而是给予自由选择机会的人选择了背叛主。)
假若主对人说:“亚当,你的确犯了错,是一点小过失,可以不追究,但切勿再犯。”主若说这话,前言不对后语,他便成了说谎者,既不圣洁,也不公正。但主的圣洁公义的本性不能让他这样做,他必须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否则他便不是公义的主;人因此身体与心灵都得死掉。
是人的罪孽令他与主分开,人一和造他的主分开便开始受苦,为自己犯的罪付出代价。我们都知道,亚当是人类的始祖,是人的总源头,亚当犯罪,我们都犯了罪。“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罗五12)。
因此,最难解决的问题成了:主既是公义的怎样能叫有罪的人称义。“称义”的意思是“把灵魂的过犯洗干净”,因此称义不只是宽恕过犯那么简单。要称义得把罪除去,干净得好像未犯过罪一样。人原来的地位须恢复,没有一点瑕疵。换句话说,人必须回到他未堕落前的地位。
人类一直希望用种种办法回到伊甸园,可惜他们的心眼已盲,怎么也达不到此目的。他们试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全都不灵。英国文学家剑桥大学教授C·S·刘易士说得好:“一切其他信仰皆是基督信仰的皮毛或者割裂。”
教育当然重要,但不能把人带回主。虚假的宗教只是鸦片,答应一个光辉的将来,让人忘记眼前的苦难,但那个光辉的未来永无法实现。
联合国在战争频繁的世界里确有其实际贡献,在国际冲突中负起排难解纷的责任,消弭战祸于樽俎间。不过,联合国若能给世人永久和平,人可以对主说:“我们再也用不着你了,我们已在地上建立起了和平,为世人树立了公道。”联合国所进行的各种计划,所作的一切努力,只是病重垂危的世界的急救措施,等候那真能救命的大医生来诊治。
三位一体的主
圣经教导我们,主实际上是三位一体的。这是一个今世永难明白的奥秘。圣经没有说有三位神,神只有一位,但这一位神有三个独立的性格,在圣经中父、子和圣灵同被称为神。三位一体中的第二位是神子耶稣基督,与圣父上主相似且同等。他不是一位神子而是唯一的神子,是三位一体中永存的第二位,他是主道成肉身,是人类的救主。
圣经告诉我们,耶稣基督是无始的主,不是被造的。宇宙却是藉着他造的(约一l-3)。我们在圣诞节时欢庆的耶稣生日并不是他的始。圣经只告诉我们:“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约一1)。
耶稣基督是救赎主
耶稣向世人介绍他自己时也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嘎,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启二十二13)。(阿拉法Alpha与俄梅嘎Omega为希腊字母的第一与最末字母——译者注)
他,也只有他,有资格也有权能,将人带回到主那里。可是,他会吗?
他若要完成这件事,必须来到世上,要取得仆人的样式,要有人的形像,要肯谦卑自己,顺服到死为止。
他必须克服罪,要和撒但争战把他制服。他必须把罪人从作罪的奴隶市场中买赎出来。他得付重价赎回罪犯的卖身契,让他们得自由;而这重价就是他自己的生命。
他被藐视,被人厌弃,常经忧患,多受痛苦。他被上主击打苦待,又掩面不看他。他要为世人的过犯受害,为他们的罪孽压伤;因他流的血,我们得到救赎。他使人与上主和好,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和平使者。他得替罪人死。
他做这一切必须出乎自愿。
这也正是发生在耶稣身上的事。他从天上的居所望见在太空中的地球,一个已被咒诅,为魔鬼所败坏,正走向地狱的星球。他见到你我在罪的重担下呻吟,为罪的绳索和锁链所捆绑。他见到这些,于是在上主的议事厅里作了决定。
万千天使谦恭敬畏地向他下拜,这位可以用一句话铺张诸天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现在上了他嵌满宝石、套着骏马的车,驰出饰满珍珠的城门,越过天空的峭壁;在一个漆黑的犹太地的夜晚,在天上众星齐唱、护送的天使欢歌赞美声中,他步出御车,脱下华袍,来到世间,降生为人。
这情景很像一个人走在路上,踏到一个蚁丘,他也许会望着那些蚂蚁说:“真抱歉,踏在你的房屋上,把你们的家弄得一团糟。巴不得你们能明白我内心的难过,我不是有意的,什么地方用得着我,我愿意效劳。”
你会说:“这么荒唐,蚂蚁听不懂人的话,有什么用!”对,人说话蚂蚁听不懂,要是人能变成蚂蚁,用它们自己的话向它们解释该多好!
这,正是耶稣所走的道路。他来到世上让人可以看见上主,他把上主的大爱告诉人,要人明白天父关怀我们。这位上主是既有怜悯又有恩典的神,为人的苦痛忧伤。主耶稣还把上主给人永生的应许与人分享。
耶稣基督不只传讲,还把他的生命,他的血肉之体赐给人,藉着死来让我们得自由(来二14)。他“显现是要除掉人的罪”(约壹三5)。耶稣基督来到世上的唯一目的,是要用他的生命当作赎罪的祭物为人的罪献上。他来是为了牺牲。他在世上三十三年的岁月,可以说是笼罩在他自己死的阴影中。
耶稣降生的那晚,撒但战栗,阴谋在降生前把他杀害,又想在他降生后立刻把他除去。希律王将伯利恒城和四境两岁以下的婴儿通通杀掉的命令,目的就在不让婴儿耶稣有活下来的机会。
无罪的神子
耶稣在世上一生从未犯过罪,他是自有人类以来唯一无罪的人。他可以站在人面前说:“你们中间谁能指证我有罪呢”(约八46)?敌人日夜窥伺他,但找不到他丝毫的过犯。他圣洁无瑕无疵。
耶稣过的生活十分简朴,不求世间名利,出生畜棚中,在拿撒勒小城中长大;靠木工维生,呼召藉藉无名的一群渔夫作门徒。他平易近人,谦冲过人。
可是他说话带着权威。福音书记载当时人的话说:“从来没有像他这样说话的”(约七46)。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历史上站得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科学上站得稳。他的任何话语都在道德上无瑕可击。他提出的做人原则和行为标准完美且正确,放诸四海而皆准,适合每一个时代。
这位神所喜爱的儿子预言世事准确异常。他当年说的话有许多且是关乎人类今后命运的。犹太人的律法师用各种方法盘问他,想找把柄控告他,可是一点也没有用。他回答得又清楚又简洁。他说话清楚明白,决不含糊,毫无隐晦,直率且勇敢。他洞烛人心深处,智慧广万物。因此说的话句句带着慑人的权威,话又说得平易,妇孺都喜欢来听。他的话包含深刻真理,却能深入浅出。他的话极具份量,凝重却不失光彩,朴实到令敌人惊愕。他针对时弊发言,所作分析,通儒与走卒都能明白。
主基督医好患病的、瘸腿的、跛的、瞎的。他治好大麻疯,他叫死人复生。他赶鬼又平静风和海,大自然都听命于他。他像好牧人,牧养千万人,给他们内心平安、喜乐与希望。
他毫无惧怕,从容不迫,无一事不在他的安排中。他行动井然有序,配搭分毫不差,他镇定如山,不犹疑也无忧虑,勇往直前。他传道短短三年期间,虽然没有足够时间医治所有的病人,叫一切死人复活,或者开所有瞎子的眼,喂饱一切饥饿的人,但在他生命的终点,他能向天父说:“你所托付我的事,我已成全了”(约十七4)。
耶稣被带到当日罗马总督彼拉多面前受审,能毫无惧色安详地告诉他:“若不是从上头赐给你的,你就毫无权柄办我”(约十九11)。他给大队兵丁捕捉时,跟从的人吓得大惊失色;他对他们说,在他指挥下的天使万千,只是为了完成天父交托的事工,他不愿调遣。
他带着无比庄严,泰然走向十字架,八百年前先知写下的预言,如今在他身上应验:“他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在剪毛的人手下无声,他也是这样不开口”(赛五三7)。
打败了魔鬼
他来到世界是为了一个无比庄严的使命,他果断地、光荣地,带着极大的盼望朝这目标走去。他来是为了拯救罪人,来止息主在人身上的忿怒。他来,要把魔鬼永远击败,征服死亡和阴间的权势。他只有上十字架这条路,这也是摆在他面前唯一的道路。
数千年来,先知预告他的受死;比这些先知还早的,是我们在前面已提过的事,这就是主在伊甸园中说的话。耶稣为罪人代死的事,许多个世代前已经预告。亚伯拉罕献子以撒,主为他预备羔羊替代,已预表了耶稣之死。以色列人杀牛羊献祭除罪,也是此事的表征。每次献祭,犹太祭司把血撒在坛上,正是神的羔羊有一天要来到人间,除去世人罪孽的预表。大卫王所作诗篇,不少地方预告了耶稣的受死;而先知以赛亚更以几整章篇幅,详细预言他的死。
耶稣基督说,他有权柄牺牲自己的生命。他说:“我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约十11)。又说:“摩西在旷野怎样举蛇,人子也必照样被举起来,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约三14一15)。耶稣基督早在降世之先已准备好面对十字架,而且知道那日子一天比一天临近。他藉童贞女而生,他世上的道路在十字架的阴影下。他降生为人,有人的身体,可以死在十架上。从马槽出生到上十字架,他来到世间的目的就是为罪人牺牲自己。
有人用如下的话描写他所受的苦,世上没有谁受的苦能超过他:“客西马尼园夜已深沉,耶稣在那里祷告;高燃的火把园子照亮;卖他的人以吻为记,好让士兵将他拘捕。他在大祭司前受审,等待早晨的到来,押解去罗马总督的官邸,又给押往希律的衙门,受到希律手下的虐待与戏弄。彼拉多想释放他,祭司和群众都高喊要除灭他,然后是被鞭打,是呼喝的人群,他走上从耶城往各各他的路。钉子钉入他的手掌,长钉穿过他的双脚,荆棘冠压在他的额头上。同时钉在他左右十架上的两个强盗嘲讽他,说“你救了别人,不能救自己。”
有人问我,耶稣为什么断气得那么快,只有六个小时便死了。别人钉十字架,得受苦痛两三天才断气,有的还要长。耶稣背着自己的十架来到各各他山时,身体已经很软弱,气力已竭;他事前受过鞭打,体力早已耗尽。耶稣之死是他愿意的,他要在自己拣定的时刻死去。
他被悬挂在天与地之间,受尽非言语能宣的痛苦。他毫无怨言,也没有申诉,只说了三个字:“我渴了!”让我们知道他所受的是何等可怕的身体上的痛苦。
主宣布了人的死亡,罪人必须死,代替罪人的也得死。基督成了替罪的人!天使长加百列和十营天军在宇宙的四周站立,刀已出鞘,只要主耶稣一个眼神,就能把愤怒狂叫的群众一齐扫除,扫入地狱里。人手所造的钉子再长怎么也钉不住他,是他自己的慈绳爱索把他牢牢系在那里。“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罗五8)。
他为你,也为我,用他的身体钉在十架上,担去了我们的罪。有人说得好:“看哪,他被挂在十架上,低垂下神圣的头,在与上主隔绝的可怕孤单中,把全人类的罪收聚到他的心胸里。他这样做所得来的并非他自己,而是为了赐给他所替代而死的人。”立在这无限受苦景象前,目瞪口呆,无法明白,更不能解释,完全为那庄严崇高的感受所慑,我们听到他的下一句话:“成了!”
身体受的苦还不是耶稣基督真正受的苦,在他以前有许多人死去,挂在十架上的时间比他长。也有许多人曾为真理殉道。耶稣受苦之深是因为他连属灵的生命也须受死。他到达了罪的根源,进到了苦痛的深处,他在十架上大声喊出:“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这呼喊证明,基督因我们成为有罪的,身体因罪死去。身体既死,也同时丧失了一切与天父同在的实感。基督在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时刻,作出了这样的呼喊。这是遍地黑暗,天空闪光发出,让我们可以瞥见他怎样担负人间重担;但那光太耀目,肉眼不能正视,不过从他说的这句话中,我们可以知道,耶稣在十架上所受的痛苦是多么沉重,并非我们所能尽知。
无罪的耶稣为我们的缘故成为有罪的,使我们藉着他得在主面前称为义(拉三13;可十五34;林后五21)。他因我们的罪而钉死十字架上,上主离弃他。因为耶稣是无罪的,却承受罪的刑罚,因而成就了一种难以想象的价值。他用自己的身体担当罪所成就的那价值既不是他自己需要的,那么,这价值是为谁而有呢?
这个无可比拟的价值到底怎样在黑暗的深处完成,我们永无法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他在十架上担当了我的罪。他挂在我们本应挂的地方;本来应由我们承受的痛苦,都堆积在他身上。旧约时代一切的预表、献祭、预兆和表记,现在都已应验,完全实现。大祭司不用一年一度进到圣殿的至圣所献赎罪祭,耶稣一次把自己献上便足够了。
救赎的根基已经奠下,罪人只要心里相信,把自己交托给神子耶稣,就可以恢复与主的亲密关系,不会再被隔开。“主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三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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