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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评论家谢有顺提到一个“真实的故事”。
中国某地的市长拿出一幅宏伟的城市新区规划图,给一个来访的西方建筑师看。那个建筑师看完后问道:教堂在哪里?市长哑然。
谢有顺说,市长在主导设计这个新城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居住于此的百十万人也是有精神的,而精神是需要有栖居地的。所以,他可能为博物馆、美术馆、大剧院、行政中心都预留了足够的空间,却惟独没有给这个新城留一个教堂的位置。
为此,谢有顺发出这样的疑问:“没有了教堂,那中国人的精神该安放在哪里呢?”
中国人有了钱,爱去欧美国家旅游。在湖光山色中,一个个古老城镇让人深深陶醉。然而,在每一个城镇上,占据重要位置的必然是塔尖指向苍穹的教堂。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了这些教堂,这些地方的风光一定会大打折扣。
十九世纪法国画家米勒出生在诺曼底省的一个贫穷的乡村。在他的回忆中,村里的那座教堂是人们生活的中心。夕阳西下,乡民们在农田里忙碌着各自的活计,但是当教堂晚祷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无论大家手里正忙着什么活,一定会停下来,向上帝献上感恩的祷告。米勒留下来的名画《晚钟》,描述了童年生活的这一真实场景。
乡村教堂 米勒
记得看过一篇文章,写得是欧洲移民在新大陆建设家园的故事。当他们确定了定居点以后,最先确定的就是教堂的位置,然后围绕着教堂建设各自的房屋和其它公共设施。
在《乡村铁匠》这首诗中,美国诗人朗费罗描述了一个乡村铁匠的信仰生活:
一到星期天,他就上教堂,
坐在他的孩子们中央;
他听牧师讲道和祈祷,
也听村里唱诗班合唱,
听出了他的女儿的嗓音,
使他止不住心花怒放。
他听来,这嗓音就象她母亲
歌唱在光明圣洁的天堂!
他不禁又一次把她怀想:
不知墓穴里她睡得怎样?
他用又粗又硬的大手
把一滴泪水抹出了眼眶......
在乡村的一棵栗子树下,乡村铁匠有一个铁匠铺。他每天从早忙到晚,铁锤叮叮当当地响着。放学回家的孩子爱站在门口向屋子里张望,看那红红的炉火,听那吼叫的风箱。那爆出的点点火花,多么像打谷场上飞迸的谷糠。然而每到礼拜的日子,他一定要关上铁匠铺的大门,与孩子们一起到村里的教堂聚会。赞美诗悠扬的歌声,让他的内心得到深深安慰。
可以这么说,美国的社会经济之所以能稳定扎实的发展,与遍布城市乡村的教堂塔尖密切相关。
从历史上来看,有的国家,教堂占据城市的中心;有的国家,皇宫官府占据城市中心。从城市格局可以看出不同的精神境界,有的以信仰为核心,习惯于仰望终极;有的以权力为核心,习惯于俯首称臣。
本世纪初,中国经济学家赵晓去美国考察,给他最深的印象就是众多的教堂:“踯躅于这个城市(波士顿),我到处可以发现尖顶的教堂,其数量之众多过中国的银行和米铺。”
鉴于此,他提出了“有教堂的市场经济”这一观点。只有在神圣信仰的约束下,人们才能够做到诚实守信,市场经济健康发展的核心应该是虔诚的信仰。
在教堂的十字架下面,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市场,这该是一幅多么美的画面啊。
教堂是民众敬畏神的标志,但不是敬拜神的必须场所。耶稣说:“你们拜父也不在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神是个灵,所以拜祂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祂。”(约4:21,24)只要有一颗虔敬的灵魂,家庭、广场、树林、河畔......随处都可以找到赞美敬拜的地方。
在城镇建设中,应该给教堂留出位置,但更为重要的是,要在灵魂深处给上帝留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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