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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南浸信会的宣教士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说,当派往世界各地的宣教士回国述职,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宣教士不用介绍自己,根据他言谈举止,别人就能够大体猜出他在哪个国家服事。
比如说,如果一个宣教士穿着庄重,言语谦恭而又认真,那他很可能来自日本;如果一个宣教士衣着随便鲜艳,说话开朗热情,很可能生活在东南亚。
说这话的宣教士是一个韩国人,他长期生活在中国。他的妻子说,他看上去比中国人更像一个中国人。
我认识一个弟兄,常年在西北地区向穆斯林宣教,他早就不吃猪肉了。即使回家也不吃,在外面吃饭一定要找清真餐馆。他说,自己不吃猪肉,是对穆斯林的尊重,但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不吃猪肉的习惯。
宣教士效法的是来自圣经的教导。使徒保罗说:
我虽是自由的,无人辖管,然而我甘心作了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向犹太人,我就作犹太人,为要得犹太人;向律法以下的人,我虽不在律法以下,还是作律法以下的人,为要得律法以下的人;向没有律法的人,我就作没有律法的人,为要得没有律法的人。其实我在神面前,不是没有律法;在基督面前,正在律法之下。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林前9:19-23)
1854年,英国传教士戴德生来到中国,先在南方传教,学了一口流利的南方话。1865年,他成立了中国内地会,旨在向生活艰苦、信息闭塞的中国内地传教。为了能够融入中国社会,内地会传教士不仅学说中国话,身穿中国人服装,甚至剃掉头发,留起发辫。为此,英国国内曾有一些人指责戴德生叛国。
戴德生说:“我若有千磅英金,中国可以全部支取;我若有千条生命,绝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不,不是中国,是基督!”
1905年,戴德生在长沙去世。他和早他而去的妻子及其四个早夭的儿女,都埋葬在中国的土地上。
戴德生的后裔每一代都有人献身于中国。他的儿子戴存仁在华宣教时间长达64年之久;戴存仁的儿子戴永冕也终身奉献给中国教会,先后在河南、陕西、台湾等地,拓荒布道;戴永冕的儿子戴绍曾于1929年出生在开封,珍珠港事变后,被关入山东潍县集中营。他一生服务中国,病逝于中国;戴绍曾的儿子戴继宗于1959年出生在台湾,现在已成为台湾人的女婿,他继承祖辈遗愿,继续服事中国教会。他带着年幼的儿子戴承约来到戴德生的墓前,向神祷告,求那感动戴德生的灵继续感动戴承约,让他愿意奉献一切给中国人。
在这些宣教士身上,岂不是能看到耶稣基督的影子吗?祂本为上帝的独生子,为了拯救人类,甘愿道成肉身,来到这个充满苦难的世界。《腓立比书》说:“祂本有神的形象,不以自己与神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象,成为人的样式。”(腓2:6-7)
在世界宣教史上,有一个叫摩拉维亚兄弟会的团体。摩拉维亚人本来是来自捷克的宗教难民,为了坚持纯正的信仰,遭受种种逼迫,四处逃亡流浪。1722年,一个叫亲岑多夫的贵族敞开自己的土地接纳他们,建成一个持守敬虔生活的基督徒社区。
1731年,摩拉维亚人听说在西印度的岛屿上有数千名奴隶,不仅生活悲惨,而且没有福音传给他们,因为岛上的奴隶主禁止一切人到这里传道。
为了把基督的爱传给那些没有盼望的人,摩拉维亚人想出种种方案。最后,两个摩拉维亚青年人甘愿把自己卖给那个岛上的奴隶主,并用卖身的钱买了通往西印度群岛的船票。
人们聚集在码头上,流着眼泪,为两个年轻人送行。当商船离码头越来越远的时候,一位年轻人拉着另一位的手,又举起另一只手,向岸上的人喊出最后一句话:“愿被杀的羔羊得着祂受难的奖赏。”
从此,摩拉维亚人成立了兄弟会,为全球性宣教运动揭开了序幕,他们的足迹甚至抵达了中国西藏。1736年元月,一艘商船在大西洋遭遇风暴。来自英国的约翰.卫斯理心惊胆战,然而,一群摩拉维亚传教士却镇定自若,在甲板上唱着赞美诗。
在自己的日记里,约翰.卫斯理称那是“我亲眼目睹的最荣耀的一天”。摩拉维亚传教士的虔敬勇敢点燃了他宣教的热情。
摩拉维亚传教士遵循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向什么人宣教,就作什么人。宁可卖身为奴,也要为主找回失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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