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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儿子在阳台上养了几只鹦鹉,每天放学回来,就去添水喂食,还和它们喃喃说话。
我不太喜欢鹦鹉的叫声,也就不喜欢靠近和照料它们。
有时候,鹦鹉会逃出笼子,在几个房间飞来飞去。为了捉住它们,我跟着它们跑来跑去。好不容易抓到,鹦鹉就用嘴巴狠狠叼我的手,疼得我不得不放开它们。
儿子看鹦鹉飞出来,却一点也不着急。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它们,向它们伸出手来。鹦鹉乖巧地跳到他的手上,心甘情愿地被送回到笼子里。
显然,鹦鹉认得我和儿子,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知道谁更爱它们,谁讨厌它们。爱它们的,它们也爱他;讨厌它们的,它们也讨厌。
作家冯骥才曾写过一篇《珍珠鸟》。朋友送给他两只珍珠鸟,两只怕人的鸟整天呆在笼子里。过了一段时间,笼子里多了一只雏鸟。
小小的雏鸟常常钻出笼子。起初,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渐渐地它胆子更大了,就落到书桌上,甚至蹦到杯子上喝茶,或者跑到稿纸上,绕着作家的笔尖蹦来蹦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呆一会儿,扭头看,这小家伙竟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小红脚刚好给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还咂咂嘴,难道在做梦?我笔尖一动,流泻下一时的感受: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冯骥才《珍珠鸟》)
布罗格 法国 孩子和小鸟
多年前,我采访过一只神奇的喜鹊。一个孩子在河堤上捡到一只不会飞的小喜鹊,把它抱回家里。家里人精心喂养,小喜鹊渐渐地长大了。
这户人家并没有把喜鹊装到笼子里,还是任它来去自由。喜鹊白天在外面飞来飞去,晚上回来就栖息在堂屋的晾衣绳上。有时回来晚了,屋门已经关上了,喜鹊就飞到窗台上,用嘴巴轻轻敲击玻璃。听到声音,家里人赶紧给它开门。
喜鹊喜欢跟村里的孩子在一起玩。孩子们跑来跑去,小喜鹊扇动翅膀飞在他们头顶上,有时候还会搞一个恶作剧,在一个孩子头上拍一下,就赶紧嘎嘎叫着飞到远处。孩子们都挺喜欢这只小喜鹊,把它当做他们当中的一个小伙伴。
村里有一户人家,在院子笼子里养了一只小鸟。有一天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赶集回来,正看到那只小喜鹊落在笼子上,用嘴巴把笼门打开。她再去驱赶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它把那只小鸟放走了。看样子,在鸟类当中也有“行公义好怜悯”啊。
唐崇荣牧师说,上帝常常藉着动物的一些美德,来提醒人道德的缺失。比如 雎 鸠不换夫妻,乌鸦有返哺之恩。他喜欢观察动物,把一些动物当作自己的老师。
加尔文也曾表达过这样的观点,他说:“狗看见人欺负它的主人,尚且会吠,何况我们看见人攻击真理,岂能缄默无言?”
上帝出于爱创造了宇宙万物,在创世之初,动物和人类友好相处。当上帝用洪水淹没被罪污染的世界的时候,祂让义人挪亚制造方舟,不仅拯救一家八口,而且也让他把各种动物带到方舟里予以保护。
在圣经里,上帝指着蚂蚁、小鸟讲道理,甚至透过驴子说话警告巴兰。当先知以利亚隐藏在基立溪旁,上帝让一只乌鸦早晚给他叼来饼和肉。
由于人的罪,不仅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破坏了人类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圣经应许说,当新天新地到来的时候,“豺狼必与羊羔同食,狮子必吃草与牛一样,尘土比作蛇的食物。在我圣山的遍处,这一切都不伤人,不害物。”(赛65:25)
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并非教科书写的那么简单,宇宙当中存在着许多神奇的奥秘。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在澳大利亚南新威尔士的杜伦高,一个会吹奏长笛的农夫养了一只幼小的琴鸟。劳作之余,这名农夫就坐在自家院子里吹笛自娱。没想到,几年间,这只鸟儿学会了模仿长笛吹奏的两个小片段。后来,这个农夫把琴鸟从笼中放飞,让它重新回到茂密的丛林中。
三十年后,在澳洲新英格兰公园附近,人们发现了鸣声中带有长笛元素的琴鸟。而在今天,在发源地100公里之外,都能在琴鸟的啼鸣中,听到这种长笛乐曲。
当我在一个作曲家的笔下看到这个故事,不由自主发出感叹:“多么奇妙啊!琴鸟与长笛的乐音一起在空中飞翔,在琴鸟的啼鸣中,保存着人类创作的音乐之美。”
爱不仅能够跨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语言,也能像电波一样在人与动物乃至植物之间传递交流。这个世界映照着来自天国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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