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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现世主义者如何否认,都否定不了美国这个国家是始于基督教的事实。记得当第一批人在登陆普利茅斯之前,曾一同坐在舰长室所写下的五月花号公约(Mayflower Compact),这份著名的文件同时被称为是「美国的出生证明」。他们断言是为了「荣耀神和拓展基督教的信仰」而前来的,是出于对这份信念的了解才出发的。这就是「开国祖宗」(Pilgrims,又译「天路客」)远走他乡的原因。他们在1620年所写的是一份政治性合约,直接反映他们在 1606年所立的属灵之约。这里若花一些时间回溯并提供天路客的历史背景,对我们是很有帮助的。他们的故事均完整地记载在最早期著作《新世界》中,布雷德福(William Bradford)州长所写的一篇《论普利茅斯殖民》(Of Plymouth Plantation)里。他借着引用圣经,称他们为「天路客」。他引用彼得前书二章11节的经文:「亲爱的弟兄啊,你们是客旅,是寄居的,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的私欲,这私欲是其灵魂争战的。」
众所皆知,「天路客」是指一群单一的会众。他们于 1606年在英格兰诺丁罕郡这个静寂毫无生气的小镇中,于布雷德福州长的大宅邸里秘密地成立。就会众来说,他们是存在于地面上的最了不起团体之一。多年来他们主要的领袖是约翰罗宾逊(John Robinson)牧师,虽然他立下许多重大的原则以帮助那些要去新世界的人,不幸的是他自己却没能去成。
天路客之前是主张政教分离的运动者之一,由一群对英格兰教会的改革已经绝望的基督徒所组成。他们的名字表明他们渴望先从洁净英格兰教会的内部开始。
天路客开始的方式所代表的意义十分重大。如我们已提及的,他们立了一个约来开始他们的地下组织,即是后来有名的「司寇比约」(Scrooby Covenant)。这么作的结果,他们形成了「地方教会自治的一份成文之约,立誓要顺服神和祂的律法,用基督的爱彼此相交。」此时的英国没有宗教自由,在严厉的迫害之下,他们很快地离开当地,前往拥有宗教自由的荷兰。然而,在荷兰他们面临到不同的难处,包括由于受到世俗环境的影响,他们的子女开始远离信仰等等。所以他们最后出让到美国,但不是同时去的,第一批搭乘五月花号的人是于1620年到达的,因此而写下五月花号公约,自愿同意成立基督教自治政府,并宣誓道:
奉神的名,阿们。我们署名如下(见附录名册),乃可敬畏至高者暨詹姆斯国王陛下忠诚之民......,为了神之荣耀,吾等向以竭诚尽力推展信仰,维护吾王吾民之荣誉自居。今日更将启程前往维吉尼亚北区建立首一之殖民地,此时此刻,于神面光之中暨众人之面前,吾等立约,以更美善之秩序,维护达成上述目的为名,筹建一公民政体。
手稿
这份公约的重大意义,对美国政府组织的形成已不用再多强调;同时更不用多强调教会的约和五月花号公约之间的关联了,它是教会获得特许状的一个政治回音。1991年的《世界年鉴》说到此公约是:「自动同意管理自己的一个协议,是美国的第一套成文法。」
学者巴特勒特博士(Robert Bartlett)是一位天路客的后代,曾著有《天路客之旅》(The Pilgrim Way)一书。他写道:「这份协议在美国民主政治发展上,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它弃绝了高举少数人享有特权的贵族制度,建立了一个共同签署协议的小社区。」
继第一批天路客搭乘五月花号来到新大陆之后,接续有更多的天路客涌向此地。然后在1628年第一批清教徒代表团也抵达这里。虽然清教徒试图留在英国为洁净教会而努力,但其希望终是未能实现。詹姆斯一世恨死这些天路客和清教徒,论到所有背教者时,他说:「我必要使他们顺服,否则就把他们驱逐出境,或是让他们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所以在五月花号抵达后的几十年里,天路客和清教徒一波一波地涌进新英格兰。他们互相交换意见,结果许多清教徒采纳了天路客的想法。以致清教徒在数字上多过了天路客,最后之间的差异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正如法律学者艾兹摩尔说的:「到了1700年时,天路客完全被清教徒的团体给吸收了,自此两个团体之间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接下来的一百五十年里,这些奉献的基督徒在新英格兰写了大约一百份不同的协议、约和宪法。像五月花号公约一样,它们均反映出这些早期的美国人曾受到基督教启迪的事实。如1643年他们为了保护彼此,这些来自殖民地的代表们第一次聚在一起签署了新英格兰盟约。在新英格兰盟约里叙述他们来到美国这个地方的唯一理由:「我们来到美国只有同样一个目标,就是要拓展主耶稣基督的国度。」
这些早期的殖民者写下了无数的宪法、约和协议,为美国政府的宪法铺路,可说完全始于加尔文主义信徒教会的约。正如历史学家沃尔夫博士(Dr. Charles Hull Wolfe)说的:
在合乎圣经的约之下,天路客经历了宗教、政治和经济上的自由。在1636年他们又用此作为根基订立了一套完整而详尽的宪法。以此形成1776年时一百个根据圣经所立的约、协议和宪法,为这个拥有独特自由和基督化的美国奠定了根基。
没有人会对清教徒和天路客的基督徒品格提出争议。然而,现世主义者却仅视他们为讥诮的对象,从不以他们为榜样并感激他们对美国所作的贡献。他们竟看不到这些勇敢的基督徒所表现出的令人难以置信之品格;也不明白他们坚定的信心与促使他们抛弃老世界的一切,带着家人向「不知」冒险,并在敌视的旷野里铺路的动力等等之间的关联。勇敢的天路客和清教徒实在配得我们的感激,我们绝不该讥诮他们。要知道我们每一天都在享受着他们对文明所做的贡献。唉,可叹的是这个信息大部份都被今天的世俗主义者给遗漏了。
今天的世俗主义者在将天路客和清教徒的遗产变得庸俗之后,就试图说服人们以为早在美国独立战争开始时,基督教的影响就完全衰微了。世俗主义者告诉我们说,美国开国的祖先们大部份是世俗主义者,并立下了一个世俗化的政府。几年以前,当我和唐纳生(Sam Donaldson)在某一个场合里辩论时,他提出了这项争议。但事实完全驳斥了这项议题。
首先,在 1776年时的开国者从未听闻或想过任何有关一个将国家世俗化的事情。当时这个星球上尚未有像「世俗化国家」这样的情形存在过。当美国建立后不久,想不到这样的事竟在法国发生,使得美国的祖先们感到胆颤心惊。法国人试图完全推翻宗教,纯然是一个大灾难。不久它导致血流成河,然后是拿破仑的独裁——一个不可避免的结果。最后他们不得不放弃原先无神论和世俗主义的根基。
接下来,让我们审查基督教在建立美国这个国家上所扮演的角色。我们必须从美国独立之前几十年所发生的一件事——以「大觉醒」(the Great Awakening)闻名的事迹开始。在「大觉醒」中扮演一个极为重要角色的人物是爱德华滋(Jonathan Edwards),这人是美国最伟大的神学家和哲学家之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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