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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进了腊月,春天的跫音越来越近了。
往年这个时候,我喜欢沿着运河到一些城中村里转转,感受一些年味渐浓的气息。昨天,当我在运河岸边散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沿河的村庄要么已经拆迁,要么已经设了关卡。
空气中有些阴霾,阳光朦朦胧胧的。今年天气冷,运河的冰冻得瓷实。河道里有个孩子在滑冰,看上去有些孤独。
风一阵阵吹来,槐树枝头的果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柳树细长的枝条在风中摇摆,似乎渐渐有了柔韧性。再过十来天,隔着运河就能看到蒙蒙的绿意了。
从最寒冷的时节,到走向春天的这段时光,是我每年最喜欢的时光。在这段时光里,每一天都怀着憧憬,每一天都充满期待。
如果把生命比作一趟旅程的时候,我们的归宿在哪里?如果人生仅仅是一段旅居的时光,我们的盼望在哪里?
近来总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从小到大,我们所接受的教育有意隐瞒了什么?我们的生命中有着怎样一个不可碰触的盲区?
记得小时候,在家里很少听到“死”这个字。在老人眼里,“死”是一个不吉利的字眼。有谁不小心提到这个字,可能就会招来老人的责骂。
就连孔老夫子不也是这样教育吗?“未知生,焉知死!”夫子不愿意自己的门徒问及死亡的问题。
后来读到海德格尔“向死而生”的说法,人生的意义不可回避死亡问题。那么,生命的尽头仅仅是死亡吗?死亡的那一边是什么呢?
在学校里,我们接受的是无神论教育。教科书上说人是猿猴演变而成,上帝则成了一个禁忌的词汇。那时候,偶然读到翻译过来的外国文学,里面关于上帝的称呼,无一例外地都翻译成“老天”这个词。
文革时期,如果有谁敢说自己信仰上帝,就会成为教育和批斗的对象。即使到了现在,人们在公共场合也要刻意回避自己的信仰。就是在朋友们当中提及“上帝”,也被认为是不恰当的。
白嘴鸦飞来了 俄 萨符拉索夫
在一次演讲中,英籍德裔学者舒马赫讲述了他在前苏联旅行时的一个经历。
参观圣彼得堡(当时称列宁格勒)时,舒马赫尽管手里拿着地图,但还是发现自己迷路了。地图上所标的和他眼前看到的不一致----他的眼前明明有几座高大的东正教教堂,地图上却没有,尽管他肯定地图上所标的正是自己所在的街道的位置。
一位导游见怪不怪地告诉舒马赫:“我们的地图不把教堂标出来。”
舒马赫说:“我突然想到,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拿到无法指明眼前所看到一切的地图。从小学到大学,我得到许多生命和知识的地图,但它们都无法告诉我,我最在意、对我最重要、足以引导我人生的目标。”
在《漫长的人生归途》这本书中,美国学者葛尼斯提到了舒马赫的这次经历。他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
今天我们面对的挑战,是在这个不知反省的时代,过个自我省察的生活。部分困难在于我们盲目的忙碌,不过真正的困难在于,许多人的“心智地图”语焉不详---尤其缺乏信仰和灵性的部分---以至于我们不知道如何追求一个自我省察的人生。
我们的实用主义教育,仅仅把我们导向实用主义生活。岂不知在这样的人生忙碌中,恰恰缺失了生命更重要的部分。这个最重要的部分,成为我们的盲区和黑洞。
宣称人类来自猿猴的达尔文就陷入了这样一个悲剧。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很高兴你还在听《弥赛亚》,这是我应该想再听的曲目,但我敢说我的心灵如今已经枯竭,恐怕无法像往昔一样去聆听。而我也感到单调乏味,因为我对科学以外的任何事物,就像枯萎的叶片。持续这种状态简直无聊得可怕。”
达尔文的进化论经得住科学的验证吗?背叛了上帝,即使在科学探索中也会迷失方向,更不要说自己的生命旅程了。
而另一位科学家爱因斯坦在提到宗教信仰时说:“那是一个人所能拥有的最美妙最深邃的经验......我认为那些没有这种经历的人不是死的,就是瞎的。”
中国古人云,世事洞明皆学问。不要以为弄明白世上的学问就掌握了全部,在浩瀚的海洋面前,这只是一块小小的陆地而已。
除了世上的学问以外,还远远有一片更为辽阔的领域。就在这个神秘的领域里,才隐藏着生命真正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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