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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占领波兰后,疯狂屠杀犹太人。犹太钢琴家席皮尔曼藏身在一栋楼房里。
波兰电影《钢琴家》中有个情节,席皮尔曼在房间的窗户下放下一把凳子。这样,当纳粹来敲门的时候,他就能在第一时间踩着凳子跃上窗台,从窗口跳出去,逃离这个世界。
与此同时,生活在莫斯科的人们滋味也并不好受。有个作家在回忆录中写道,克格勃常在夜里抓人。人们最怕深夜响起的敲门声。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常会有人从窗口跳下去,或者开枪自杀。
那一年,我和深圳的卓老弟兄提起这个话题。卓老弟兄不以为然地说,我们文革时也有这样的悲剧啊!
卓老弟兄讲了他表弟的遭遇。文革前,他表弟在北京读大学。文革开始后,因为发表意见,经常遭到批斗。有一天深夜,宿舍楼里忽然响起砸门的声音,这个年轻人一下子从窗户里跳出去,摔断了腿。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一晚的确是造反派来抓人,但砸的不是他们的门,而是隔壁的门。卓弟兄的表弟错以为来抓他,就想跳楼自杀。因为这个误会,造成终生残疾。
有个朋友听到这个故事,讲了前不久,发生在自己老家的一件事。有一天深夜,他老家那个村庄的村支书的电话铃忽然响了。村支书犹豫了一会儿,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对他说:“我们是纪检委的,你现在赶紧起来。我们的车就停在村边的公路上。”
村支书连忙穿上衣服,骑一辆电动车慌慌张张来到村边,果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公路边。
他把电动车停下,深一脚浅一脚,走到黑色轿车旁。黑色轿车打开半扇窗户,但里面一片昏暗,看不清人脸。有个人核实了他的身份,问他这些年收了多少贿赂。
村支书结结巴巴地辩解,说自己没有收过贿赂。对方让他站在那里,好好地想一想。
过了一会儿,车里的人问他想起什么没有,村支书带着哭腔为自己辩解,甚至发誓赌咒。对方说他态度不好,说是要把他带走。
正当他惊慌失措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下来一个人,喷着酒气哈哈笑着走向他。当他看清那个人面容的时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那个人是他的同学。
原来几个同学喝完酒,开车从这里路过,忽然想起这个当村支书的同学,就想吓唬他一下。没想这个家伙真的上了套。
听完这件恶作剧,却怎么也笑不起来。虽然是笑谈,却也提出了一个严峻的话题。当深夜传来敲门声,或是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有哪些人能够镇定自若呢?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宝贵的是平安,最容易失去的也是平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罪性。因为自己的罪,一个人难于拥有真正的平安。
“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也许会受到审判或者迫害。当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能逃过终极的鉴察和审判。
终极的审判没有迫害,没有冤假错案。
如果没有对终极审判的敬畏之心,地上的掌权者往往会歪曲法律,随意迫害一个人。像开一个残忍的玩笑一样,随意夺走一个人的平安。
一个敬畏终极审判的掌权者,会以公义的尺度来对待他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一个敬畏终极审判的被审判者,一定会拥有坦然面对地上审判的勇气。即使遭受冤屈,也不会夺走他内心深处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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