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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的时候,同时接触到杜甫和帕斯卡。
杜甫在诗中叹息:“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人的一生,与天地间四处飘荡的沙鸥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漂浮于宇宙中的一粒微尘。
帕斯卡则是让偏科的我头疼的一个人,因为物理课本上他的帕斯卡定律。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帕斯卡不仅仅是物理学家和数学家,而且也是哲学家和神学家。他的《思想录》是人类思想史上的经典作品。而他对人生的看法,与杜甫截然不同。
帕斯卡说,人并不像一粒微尘般在宇宙中失落,因为独特的人类能认识宇宙万物,但万物却不能认识什么。与万物相比,人是特别的,因为基督为人类死在十字架上。
人类之所以有认识宇宙万物的能力,是因为创造宇宙万物的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创造了人类,并且赋予人类管理这个世界的责任。
那些相信创造论的科学家相信,所谓科学,就是探寻和发现上帝创造宇宙万物的规律。
神学家薛华说:“早期科学家相信世界是由一位充满理性的上帝创造的,于是凭着理性,人类可以找出自然和宇宙的真理;上帝是创造者和定律的赐予者,人可以从创造之物发现祂已经将定律融于其中。”
这些科学家相信任何事物都可以追本溯源,找出其中的规律。就像爱因斯坦所说:“我不相信上帝会跟宇宙玩掷骰子游戏。”
抱着这样的信念,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伦琴发现了X光射线,莱特兄弟造出飞机,爱迪生发明了电灯。
十九世纪气象学家马太.方坦恩.莫瑞读圣经时,诗篇中的一句话触动了他:“凡经行海道的,都服在祂的脚下。”(诗8:8)
莫瑞想:“如果上帝说大海中有航道存在,我一定要把它们找出来。”他详细研究海上的风向和洋流资料,终于归纳出横渡大西洋的最佳航道,他的这项研究成为日后国际公认的航道基础。
尽管牛顿有这么多伟大的发现,但我们的教材却一直为牛顿感到可惜,说他晚年醉心于神学,浪费了宝贵的科研时间。
如果深入了解的话,很多人就会明白,若牛顿远离神学,就不会有这些重要发现。牛顿的科学成就恰恰建立在他的神学基础上。
当然,并不是只有基督徒科学家才会有伟大的发现和创造能力,每个人都有发现和创造的智慧,因为人人都是照着上帝的形象创造的,不论人是否知道或承认这位伟大的创造者。
虽然欧洲有些科学家宣称自己是无神论者,但他们的研究却无法脱离基督教思想观念的影响。
20世纪上半叶,英国科技史学者李约瑟提出了著名的“李约瑟问题”:“为什么现代科学没有在中国或印度文明中发展,而只在欧洲发展起来?”
李约瑟认为,中国人不相信有一位比人更有理性的上帝已经将宇宙万物的规律安排好,使人能够去发现了解。而泛神论的印度人则认为大自然中充塞着很多神祇,诸多的禁忌限制了他们对自然界的探索。
唯独圣经赋予人类一个独特地位。人类之所以是独特的,不仅在于上帝赐给人类灵魂,让人有认识宇宙万物的能力,还在于上帝爱人爱到一个地步,宁可让自己的独生子为人类负罪受死。
薛华说,上帝创造了一个有因果律的宇宙,所以人们可以从“果”找出“因”,但是上帝和人都在等量齐一的自然诸因之外。自然界的事物遵循因果关系而行,但上帝或人却可以在某一个时刻转变其前行的方向。
因为人类的罪孽,“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然而因为基督甘愿为罪人而死,这样的律例被打破。
只有爱---来自上帝的爱和人类对爱的回应,才能胜过自然诸因,在宇宙中散发出最美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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