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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独立出品【北大校友见证】系列之六
文|唐维平、王君
我们俩在北大、斯坦福、哈佛见过很多天才,我知道我们绝不属于其中一员,因此更容易依靠神。神有时甚至借孩子的话改变我们,听到儿子说他向神祷告认错,我心感动,也向他认错。妻子:在高手如云的麻省理工,唯一让我喘口气、给我温暖的就是校园团契。
编者按:2017年底《境界》已陆续刊发北大毕业生的系列见证五集(见文后相关阅读),见证人全部来自北大化学系92级。今天发出这个系列的最后一集。愿神得着这个世代的华人知识分子!
见过很多天才,却选择依靠神
文 | 唐维平
人们常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今年在美国中西部的一所大学做教授已经超过十年了。回顾过去,早先没有成为基督徒的时候觉得很多事情只能用天意才能解释,成为基督徒之后,知道这一切其实都在神的掌握中。
英语不及格,竟去了美国?
我在初中快毕业时,从中国新疆的一个只有两万人左右的小镇随父母转业到了内地的省会城市。当时面临的第一个重要的人生抉择,就是初中毕业后做什么。当时家里的建议是读中专,这样很快就能毕业出来工作。在1980年代新疆的那个小镇里,学习稍微好一点的孩子绝大部分走的都是这条职业道路。而我正好在这个时刻转回了内地,也许是小孩子比较容易接受新事物,我最后跟着班里大部分同学一样,选择了去上高中。
当时新疆和内地的教育资源差距比较大,所以我高中时各个科目都觉得吃力。特别是英语,几乎每次都不及格。唯一轻松的科目是化学,因为大家都是刚开始学,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我参加了省市和全国的化学竞赛,最后免试保送去了北京大学。如果参加高考的话,按照成绩我真的不知能否考上大学。
我们高中英语老师在中学同学聚会时还经常感叹:那个高中班里英语老是不及格的同学怎么就去了北大,后来还到美国大学里去教书了?我也没有合适的答案。虽然我会在人生的每一步都尽力,但总觉得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努力就能做到的。
因为英语一直不好,上大学后本来也没打算出国的。因为王君(当时的女友,现在的妻子)决定出国,我也就跟着她去参加各种培训班和英语考试。最后这些英语考试的成绩极其惨不忍睹,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用这样的英语成绩拿到国外学校录取通知的!
当时的想法是实在联系不到任何学校,就当家属出来陪读吧。后来因为一个比较了解我能力的师兄把我推荐给他所在的纽约一所学校的华人助理教授,我在4月15日后作为备选学生,最后拿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去了纽约,就选择这位华人老师做导师。原本打算跟他做完博士的,可第二年非常意外,导师没有拿到副教授的终身教职,后来他回中国闯出一番他更喜欢的事业。
因为已经跟导师做了一段时间的科研,有了他的推荐,很容易就被大部分我想去的学校录取了。最后选择去斯坦福大学读博士,在这里开始了学术生涯新的起点。更重要的是在这认识了基督,接受了他成为我个人的救主,开始了新的人生。
如果有神,哪一个神是真的?
刚一去学校就被同一个实验室的北大同学沈宏和蒋春晖,拉去参加基督徒的学生聚会。大家管这个组织叫团契,其中也包括很多非基督徒,每周都有不同讲员讲解圣经和相关的话题。我对去团契并不反感,因为我总觉着这世界冥冥中是由超越我们的力量掌握的。
大部分中国学生都是从大陆来的,一直接受无神论教育,因此团契里有很多关于进化论和创造论的话题。其实我对这个世界并非进化而来的,从不觉得抵触。就像我们看见汽车、飞机,甚至简单的桌子或者椅子,第一反应一定是:他们是人造的,没有人会认为这些东西是进化来的或者自己组装起来的。所以我也一直觉着更为复杂的人和自然界的生命都是被比我们更高级的智慧创造的。我的主要问题不是有没有神,而一直是信什么样的神,信这个神和我有什么关系?
无数考古证据表明圣经旧约是两千年前就成书了,旧约记载的是犹太人的历史而不是神话。新约的考古证据就更多了。圣经中的上千个预言在不同时代里都实现了。最大的预言是耶稣的降生、受难和复活。
圣经的历史真实性和预言,让我相信基督教的神是真实存在的,这是让我成为基督徒的主要原因。当然圣经中还有很多我理解不了的事情,但如果我们相信圣经是由超于我们的智慧的神启示而来的,那里边有我们现在还不理解的东西也应该是正常的吧。
人怎样才能和一个创造万物的神沟通?人能自己找到神吗?尽管科技发展到今天我们都准备送人去火星了,但我们距离离开太阳系、银河系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即使有一天可以离开,我们离那位神的距离还是要多远有多远。人靠自己是没有办法找到神的。
基督信仰的核心就是神会主动启示人,寻找人。因为我们靠自己不可能找到神,所以这个神降世为人,成就了他许诺给人的救赎,耶稣用他在十字架上流出的血洗净世人的罪,使一切相信他的人不再被定罪。《以弗所书》说“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也不是出于行为,免得有人自夸”。在我们寻求基督之前,其实他早已找到了我们。
神做事不是按我们的时间表
基督徒常说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到神的手里,相信他的安排都是最好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不是所有事情都会一帆风顺的,神成就事情也不是按照我们的时间表来安排。在申请绿卡的事上我们有很深的体会。
妻子在我到湾区之后一年就放弃了在其它地方继续读博士的机会,拿了硕士学位后来到湾区工作。工作后马上就开始着手申请绿卡的事情。结果一波三折,总是出问题。
记得非常清楚的就是最后申请劳工卡时,需要提供招工广告的复印件。移民局拒绝了她通过公司递交的劳工卡申请,理由是公司提供的招工广告的复印件太小,移民局需要放大的复印件。我们当时觉得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递交的复印件字字清晰,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放大。而补充材料后需要继续在同一个公司等劳工卡和之后绿卡的排期。这就意味着必须在这个公司要再呆好几年。
开始时她在这家公司做得比较顺利,招她的直属老板年纪轻轻、精力旺盛却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之后一切就变得很不顺。她被划给另一个不太懂她专业的老板,由此产生很多问题。她觉得很难在这个公司待继续几年,就决定放弃绿卡申请。放弃的时候还是非常犹豫的,经过再三考虑。因为已经等了好几年,真的觉得很不甘心。那时我们刚刚成为基督徒没多久,信心也因为这件事动摇过。
博士毕业后,我申请到了哈佛大学的博士后。妻子工作几年后,也觉着需要回学校读完博士学位,就申请了波士顿的另一间学校麻省理工。她很快就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先于我几个月搬到了波士顿。
我在博士毕业之前以学生身份递交了特殊人才的绿卡申请。搬到波士顿后绿卡很快就获得批准。我们事先谁也没有料到王君通过公司这种正常途径没有申请到绿卡,反倒是我通过学生身份这种非常规途径申请到了。如果当时在公司申请顺利的话,我们可能就很难下决心放弃绿卡,离开湾区一块儿去波士顿了。
回头看看,心里只有感恩。在那之后,生活中再遇到不顺的事情时,就经常会回想起这件事。作基督徒的时间越长,越觉着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重要。任何事情都是暂时的,但基督信仰带给我们永久的盼望。
和孩子在一起
把这些压力带到基督面前
博士后做完就到了现在所在的大学。因为是排名比较靠前的研究型大学,所以开始做助理教授时压力比较大,需要同时处理教学、招收和管理博士生和博士后、搭建课题组、申请基金、参与系里的服务、参加会议、写文章等一系列事情。所有这些事没有人教,都要自己摸索。
学术圈子里经常传说助理教授如何把面临的巨大压力转嫁到学生身上,如何压迫学生,站到这个位子上的时候,我可以理解这样的事情为什么经常会发生。但做为一个基督徒,我可以把这些压力带到基督面前,不用自己独立面对。我尽力去做好每件我应该做的事,至于这些事能不能成,就交托到神的手里了。
我在自己独立做科研的开始阶段选了一些低风险、相对比较容易出文章的方向。因为做助教第二年就拿到了卫生部的一个比较大的基金,所以做助理教授期间的压力虽大,但也没有觉着承受不了。反而是升到副教授之后,虽然不再有终身教职的压力,却突然觉着科研方面的压力一下子增加了。那时发现沿着原来的科研方向很难拿到基金了。课题组从最多十几个人减到三五个人,最困难的时候,眼看着就这几个学生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人的尽头,就是神的起头。在困难时总会更多向神祷告。于是开始自问做低风险容易出文章的方向,意义究竟有多大?是不是应该探索一些更有意义的方向?于是尝试着调整科研方向。转型期间当然很困难,但心里却比以前轻松得多,因为不论从基础研究的角度,还是从实际应用的角度,新方向都更有意义,不再是为了发文章而做科研。在这个方向上也更认识了神所创造的生命的奇妙。经过几年的努力,新的科研方向终于获得了比较大的基金支持。
人们常说:当上帝关上一扇门时,他会打开一扇窗。其实神的“不”和“是”都是他的安排,生活中肯定有我们当时理解不了的事情。耶稣说:“你们中间谁有儿子求饼,反给他石头呢?求鱼,反给他蛇呢?你们虽然不好,尚且知道拿好东西给儿女,何况你们在天上的父,岂不更把好东西给求他的人吗?”
成为基督徒的一个收获就是不管经历顺境还是逆境,内心总有平安,因为相信他不会安排我们承受不了的事情,而且最后的结果总会是最好的。我和王君两个人在北大和美国的几所顶尖学校学习时接触到很多天才,我明白地知道自己绝对不属于他们中的一员。因为如此,就更容易依靠神,把做好的每件事都归功与神。
两个孩子
被孩子感动,我也向孩子认错
最近几年随着两个孩子逐渐长大,会经常忍不住要跟他们发火,完了之后又很后悔。有了孩子之后,真的更能体会到圣经中很多话的意思,体会到我们跟神的关系。当孩子们不听话、自以为什么都正确时,就想到了我们自己是如何自以为是、怎样背离神的标准的,就更能体会神对我们的爱。
比如我们不管怎样对上三年级的哥哥说,他应该让着还在上幼儿园的妹妹,他都觉着我们说的不对。他认为什么事情上都应该同样对待才公平。我们在家里尽量小心不去触发可能的争吵。但有时出门在外别人夸妹妹几句,或者给妹妹什么东西,他都会有意见。我们大人觉着这样的事情很可笑,但我们大人做的很多事情在神看来又何尝不好笑呢。
神虽然不会向我们直接显现,但却借着圣经,借着周围的人和一切跟我们沟通,有时甚至也借着孩子的话让我们改变。就在前几天,带着两个孩子去参加邻居举办的聚会。大部分小孩都是我们家老二的同学,我们家老大是七八个孩子里最大的。去之前我们再三嘱咐老大,一定要像个大哥哥一样带着弟弟妹妹玩。结果在邻居家里老大玩的控制不住自己,每几分钟就有小朋友上来告状。回家以后自然要一通数落,电子游戏时间也被罚去十分钟。
第二天吃早饭时我没忍住,又说了他几句。吃完早饭以后,我就把这事儿忘了。后来老大一早上做什么事情都不配合,老是乱发脾气。他妈管不了了,就来叫我。当我要罚他的时候,他说他昨天做错事已经被批评了,也被罚减了游戏时间,晚上睡觉前他也向神祷告承认错误了,为什么我今天早上还要拿他昨天的事情来说?
我这才意识到他一早晨都不配合的根源。想着平时如果妻子因为一件事情连着埋怨我好几遍时,我也会忍不住生气,何况是小孩子呢。当时我就向老大承认了错误,说爸爸早上不应该再说你了。他马上就开始高高兴兴做事去了。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听到小孩子说他向神祷告认错时,我的心就被感动,让我也可以向小孩子认错。
虽然我们家老大还是会经常做些让我们头痛的事情,但我们特别感恩现在他很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教会,还经常跟我们探讨信仰的事情。他说他曾经问班里所有的同学是否相信神,然后问我们为什么班里十九个人里只有他和另外两个同学相信有神、每周去教会。小孩子的这些话也让我警醒,我们大人是否有向我们周围的每一个人传讲我们的信仰,我们是否在说话做事的时候会不经意地以福音为耻,应该开口却没有开口。
斯坦福毕业时和妻子王君
文 | 王君
我生长在无神论家庭,老爸是新中国成立后哈军工的第一批毕业生,老妈家境富有,从小上北平最好的教会中学贝满女中。父母生我很晚,我从小生长在北京,每次路过市中心的东单大教堂时,都认为那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产物,就象圆明园的那几根大石柱一样象征耻辱,只有富国强民才能救中国。
1980年代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但却出现了信仰真空、实用主义、金钱至上,道德底线一再崩溃。90年代末从北大毕业后,我来到美国。我在威斯康星大学读博士时,老公在斯坦福。记得打电话时,他总提起北大同学周末带他去查经班,伙食非常好,他不好意思拒绝。
我去看他时,自然也一起去了查经班。美丽的斯坦福校园,古朴的小楼内传来动人心弦的歌声。这天籁之声立刻象涓涓细流滋润了我的心。“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在我人生的每一个台阶,在我人生的每一个小站,你的手总是在搀拉着我,把我带在你身边,告诉我当走的路,没有滑向死亡线,你爱何等长阔深高,我心发出惊叹”,这歌实在太美了,让我感动得想哭,我立刻就被深深吸引了。后来才知道写这首歌的小敏姐妹连初中都没上完,完全是被圣灵感动,写出了打动千万人的迦南诗篇。
回威斯康星大学后,象很多人一样,我忙着转容易找工作的机算机专业。当时选了一门很难的计算机课,完全没有头绪。受同学启发,我找到了一起上课的清华毕业的桂红师姐当协作伙伴,每天编程到深夜。聊天中我得知,桂红是基督徒,休息时,她经常和我讨论神的存在,以至于我对神的渴望超过了对计算机的兴趣。
经她介绍,我去了一个英文查经班,从旧约查起。我惊讶地发现,圣经居然是这样一本充满大智慧和真理的书。上面的话如此有权威,如此震撼,无法辨驳,神的话语就像一道光,照亮我暗淡的人生,给我从未有过的平安。
可能很多人无法相信那些神迹,觉得是迷信,象我妈妈总说她是妇科医生,绝对不可能发生童女怀孕这种事。可我觉得,世界从无序到有序,是绝对不可能偶然碰撞发生的。我们不理解的并不代表不存在,也不代表不合理。正象一群生活在二维空间的蚂蚁,再怎么努力研究,也永远不可能理解三维空间复杂的人类。神如果不是牺牲自己的独生爱子来寻找我们,我们行多少善、积多少德都是枉费,耶稣基督是道路、真理和生命,他是我们找到神的唯一途径。
后来虽然我那门机算计课也得了A,但最大的收获是得到了这一生最美的祝福。我在2000年圣诞节搬到加州受洗,最后也没转专业,因着神的祝福,我找到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工作。在加州的日子很幸福,湾区活动很丰富,经常有福音营、布道会,那时每个周末我们都跟昔日的北大同窗们一起去教会敬拜,一起去的有四五家。
在公司干了四年,我想接着完成学业,就申请了麻省理工。一下子从早九晚五、养尊处优的环境回到学校,我已经好久没碰过书本了,学校里高手如林,压力排山倒海而来。我们那届一个中国同学都没有。因为签证的问题,我晚报道了半学期。刚到学校,马上就面临期中考试,我非常崩溃。必上的一门小课居然每次上课每人一面黑板,在上面演算,然后讲解,课堂打分以抢答为主。听前几届讲,被废的几率很大。更要命的是,第一年到第三年每年都有不同的资格考试,每次考试都非常残酷,都有人过不了。
我刚从温暖的加州搬到波士顿时,连冬天的衣服都没有。记得一次下大雪,我蹚着冰水,顶着寒风去上课,发烧了好几天。可是学业已经很吃力了,我一天都不敢耽搁。后来在同样搬到波士顿的北大同学孔敬家里找到了校园团契,尽管课业很忙,我还是每周坚持去,因为那是唯一能让我喘口气、给我一丝温暖的地方。就这样,靠着主的恩典和保守,我挺过了第一学期。
去麻省理工之前,同领域的同学都警告我,有一个非常牛的老太太的课题组不能去,非常难搞,一年有十个博士后挂掉。老太太已经60岁了,只有二十多人在她组里毕业。我也想找个好说话的老板,轻松过日子。不幸的是,因为报到晚了,一位很和蔼的教授委婉地跟我说,她很想招我,但经费不够,最好我能做她和老太太联合培养的学生。由于我对老太太的方向感兴趣,便硬着头皮进了老太太组。
刚进去就发现经常有学生被骂哭,也有人和老太太对骂,组里很多人都需要看心理医生。由于我自认在北大就是学渣,抱着坦诚面对的态度,老太太对我还算客气。后来我读组里以前毕业学生的论文,发现几个很成功的学生在前言里都先感谢上帝,认为是神成就了他们。我有一个项目是和哈佛医学院的同学合作,后来发现他是基督徒,谈课题之余他经常跟我分享神在他身上的作为。
蒙神的保守,我的实验进展顺利,第三年就发出了文章。
老公两年半做完博后,拿到了威斯康星大学的教职就搬去了。这时我怀孕了,这在我们组里几乎没有先例,所有组员都替我捏把汗。我经过日夜祷告后哆哆嗦嗦进了老太太办公室,没想到老太太听完居然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她以为我会在老公走后辞职。让人惊讶的是,她居然没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我也象从前一样努力,不敢松懈。
怀孕期间碰到很多问题,需要我独自解决,幸好神陪我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我每天依旧坚持在实验室干十几个小时。生完孩子后,我病休了一学期,回学校后我就着手毕业。在老太太组毕业是非常难的,很多人一直往后拖,七八年毕业更是常有的事。而我除去病休一学期,毕业总共只用了四年半。在波士顿一个人写毕业论文的半年绝对是噩梦,我抑郁的几乎都不再去团契,但我没放弃祷告,神也没有放弃我。后来回到波士顿,见到课题组的秘书,她还惊叹我的毕业过程是最顺利的一个。
我是一个非常爱为前途忧虑的人,事后想想其实神已经替我规划好了。我把我的重担交给他,他就赐我出人意料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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