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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见证上帝
----三个基督徒女医者的故事
作者:夏 雨
基督教作为当今世界第一大宗教,自古以来就是个星光灿烂的所在。外国的如历届美国总统,绝大多数都是基督徒,总统就职宣誓,都要手持一本《圣经》;科学家如牛顿、爱因斯坦,画家如达芬奇,音乐家如贝多芬,文学家如莎士比亚等都是基督徒。中国人如孙中山、蒋介石、张学良、宋氏姐妹,林语堂,钱学森等都是基督徒。
在这里,我主要想讲讲基督徒中的几位女性,首先要讲的是南丁格尔和林巧稚。为什么要讲她们?因为在我看来,我们人类所有的行为,最能直接体现上帝的旨意和人道主义精神的,莫过于救死扶伤;而医生和护士,就是肩负救死扶伤使命的群体。也正因为如此,耶稣殉难的十字架,就成了全世界所有医疗机构和人道主义组织的标志,它所体现的,就是一种自我牺牲的献身精神。而南丁格尔和林巧稚,就是这个群体中最杰出的代表。
先说南丁格尔,她是英国人,从1820年到1910年,享年90岁。她对人类最大的贡献,是创立了护理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所护士学校。她出身于一个信仰基督的贵族家庭,本来可以终身享受荣华富贵。可她却从小就对老人、孩子、伤病员怀有一种深深地同情,并在冥冥之中得到过上帝要她帮助弱者的召唤。于是她经常去往医院、养老院、孤儿院等,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为他们提供帮助。但却遭到了家人的极力反对,认为这不是一个贵族应该做的事情。可她丝毫也不动摇,继续走自己的路,并终于率领一个几十人的团队,参加了克里米亚战争的战地救护工作。
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英军士兵由于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救治,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二!但南丁格尔来到这里后,夜以继日地工作,拯救了成千上万的伤员。她不只是一般的救护,还给予了伤病员以极大的心灵抚慰。就像对待那些老人孩子和残疾人一样,很多伤病员都是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死去的。她还给每个阵亡者的家人写信,慰藉他们的心灵……。当有人说她的任务只限于医疗护理,她的回答是“我们不只是拯救每个伤病员的生命,还要拯救他们的灵魂!”正因为她无与伦比的爱和艰苦卓绝的工作,成千上万的伤病员重获新生,死亡率也奇迹般地降到了百分之二。
为了表彰南丁格尔的崇高精神和巨大贡献,英国政府和世界各国都给予她极高的荣誉。但她对这些都看得很淡,而对她创立的护理学和护士学校却极为认真。如对招收的学生,就规定是要有宗教信仰的,即必须是基督徒,她在以自己的方式传播福音。为了救死扶伤的崇高事业,她终身未婚,但她的名字和精神却传遍世界。为此,在她去世后的第二年,国际红十字会将她出生的5月12日定为国际护士节,并以她的名字设立南丁格尔奖,每两年一次,表彰那些在这一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人们。全世界千千万万的护理工作者,都为能得到这一崇高的荣誉而奋斗终生!
再说林巧稚,她是中国人,出生于厦门鼓浪屿,从1901年到1983年,享年82岁。她最大的贡献,是创立了当代中国的妇产医学,并亲手让数以万计的新生命来到人间,所以又被称为中国的南丁格尔。
林巧稚出生在一个教师家庭,和南丁格尔一样,也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当年在报考美国基督教会开办的北京协和医学院时,她为抢救一名突发疾病的同学,错过了考试时间,却因这一优良的品质而被院方破格录取。可院方没想到的是,这位舍己救人的女学生,后来竟成了中国当代妇产医学的创始人。林巧稚不但具有极高的医学天赋和献身精神,而且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妇女有种深深地悲悯之情,她常为自己救治的穷苦妇女垫付医疗费。即使在文革中被发落到湖南洞庭湖区那样艰难的处境里,她都救治了数以千计的农村妇女,她当年的那些善举至今都广为流传。
作为声名显赫的中国妇产医学第一人,林巧稚却有着一颗平常心。1949年的开国大典,她被邀请去天安门城楼观礼,这在许多人看来是件极为荣耀的事,她却以有病人在等着她而谢绝了;当炙手可热的江青要她去中南海为其看病时,林巧稚的回答是“她为什么不能来医院?”当周恩来亲自要她加入共产党时,她的回答是“我是个基督徒,我只信仰上帝!”这需要怎样的品质和勇气。至于她对病人的无微不至,我还听一位曾在协和医学院读博的亲戚讲过这样一个小故事。那是听她的导师也就是当年林巧稚的学生说,林巧稚看到她写的病例中,没有记录病人呻吟、冒汗、抽搐等表现,就批评了她,这件事让她终生受益,也永生难忘!
和南丁格尔一样,为了救死扶伤的崇高事业,林巧稚也终身未婚。到了晚年,她说自己唯一的伴侣是床头的那部电话机,只要铃声响起,她就知道有病人需要她,就会马上赶往病房或手术室。即使在她去世的前一天,她都还亲手接生了6个婴儿。有人统计过,林巧稚一生亲手接生的婴儿,在五万以上。她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人们都称她为“万婴之母”——她当之无愧!耶稣说:要爱神、爱人。爱神是一种信仰,爱人是一种情怀。从南丁格尔和林巧稚那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样的信仰和情怀。
说了两位知名度很高的女性基督徒,再说一位知名度虽然不是很高,却是我最熟悉,也是从事医务工作的女性基督徒。上世纪初美国基督教会在中国创办了两所著名的医学院,即人们俗称的“北协和、南湘雅”,为我治疗眼疾二十多年的这位医生,就是目前仅存的三位老湘雅学子之一。她曾跟我说过,当年的湘雅医学院为了躲避日军的炮火,从长沙到武汉到重庆到贵州,再回到长沙,历时数年,辗转数千公里,边教学边救死扶伤,很多老师、学生和医护人员都死在了路上,就像当年的以色列人出埃及一样。说起那段艰苦卓绝的往事,老人至今都还忍不住潸然泪下……
这位从事眼科临床七十余年的老教授,至今仍保持着老湘雅人的风范。那年我在湘雅做眼科手术,她不顾自己八十多岁的高龄,拖着一条受伤的腿,硬是爬到五楼去看我。直到现在,每次见到她,她都要说“我没能把你的眼睛治好,真对不起!”其实她已经尽力了。几年前,她已九十高龄无法工作,一家眼科医院却仍将她的照片挂在大厅,她很生气,坚持一定要这家医院把照片拿下来。她说“我已不能上班了,不能再打我的牌子,不能误导病人”这辈子能遇见她这样的老湘雅、好医生,是我的幸运!
这几位上帝的女儿,带着上帝的使命,来到肉体创伤的人中间,救死扶伤,把上帝爱的信息传递了出去,她们效法基督的舍己,服侍一生,也抢救灵魂,她们都是上帝的好女儿,也是上帝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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