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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凡事总要争个高低。单位里工作我不比男同志差,在家里我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遇到什么事,从来没向谁低过头。我母亲是一个基督徒,我只要一去看她,她就絮絮叨叨地劝我信主。为这事,我曾一年多没去看她。平常里,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就赶紧得放下电话。要不,在电话里她要劝我了。
2004年6月11号是我这辈子也忘不了的日子了。那天,单位给我们职工做体检,说我可能得了乳腺癌。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头“嗡”地一下就大了。母亲和丈夫赶紧陪我去北京肿瘤医院做了复查,结果确诊是右乳乳腺癌。记得当时我坐在椅子上起不来了,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连母亲和丈夫是怎么给办的住院手续,甚至怎么住进的病房都不知道。就这样,我开始做起了化疗。虽然又打针又吃药的,可我感觉不仅身体一下子全垮了,连我的精神也全垮了。我感觉腰以下钻心地疼,两条腿根本就走不动路。这之后,医院又给我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虽然检查的结果医生和家里都没有告诉我,可从他们的脸上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时间不长,我大小便就失禁了。要么拉尿在床上,要么三四天、甚至一个礼拜不拉不尿。吃饭更是困难,连吃碗米饭都得一个半小时。
自从我大小便失禁后,母亲就天天在病房陪着我,伺侯我吃喝拉撒睡。抽空,就跪在床前给我祷告。有一回,母亲一边给我洗脸,一边和我说:“孩子,赶紧信主吧,主会救你的。即使病不得医,你不也能上天堂吗?”可我心里还在想:“如果耶稣能救我,那医院不得关门呀?”有一天我正做着化疗,突然感觉浑身疼得厉害,豆粒儿大的汗珠一个劲地从脸上往下滚。母亲看见了,赶紧又跪下祷告。随后,又拿我的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在给其他的姊妹打电话,让她们给我代祷呢。说来也奇怪,那次疼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像是母亲打了那几个电话后,不长的时间,我就不疼了。事后,母亲告诉我那是神垂听了她们的祷告。于是我在病床上开始读起了母亲给我早就带来的《圣经》。一个礼拜六的下午,母亲领着南苑堂的牧师和两个姊妹来了,说要给我举行洗礼。我当时十分的刚硬,就拒绝接受牧师给我洗礼。因为我觉得接受洗礼,必须对所信的有所认识。不过,牧师还是为我做了一个祷告。
牧师走后不久,我就觉得有力量想下地。要知道我都有一个多月没下地了。于是,我两手抓着床单、扶着床帮,一使劲就站了起来。母亲从外面打水回来,看见我自己站了起来,高兴地不知说啥是好。从那时起,我便天天坚持下地站一会儿。后来,我还能扶着墙走几步。母亲说,这是神在我身上的工作。还有,以前我做化疗头发一个劲地掉,可自从我信了主后,头发也不掉了。于是,我找大夫要求做手术。大夫在给我做了骨扫描后,说:“你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连同骨头缝里都是癌细胞。做手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这无疑又是一个睛天霹雳,这不等于判了我的死刑吗?!我的精神彻底垮了,整天以泪洗面。母亲见我这样,安慰我说:“孩子,不要泄气。医院治不了,咱们求神去。”就这样,我离开了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
出院后,母亲便带我去南苑堂参加礼拜。由于身体虚弱,没听到一半我就腰疼得简直坐不住。崇拜结束后,牧师带着一些兄弟姊妹一起为我祷告。祷告的候,牧师把手按在我的头上。一开始,因为腰疼得厉害,左右两个姊妹架着我才能跪下。不一会儿,我上半身就开始出汗,感觉全身特别舒服。一个半小时后,祷告结束了。牧师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说:“秦芬,上帝已经治好了你。你可以站起来了。”果然,我没有任何人的帮忙就站起来了。下午,又有两个姊妹到家里来接着给我祷告。这次祷告结束后,我从头到脚都出了汗,感觉浑身轻快极了。以前总要靠“芬必得”来止疼,可自打那时起,我就根本有不着它了,同时我也从心底里彻底相信耶稣是真神,只有他能救我。《圣经》上说,祈求就得着,寻找就寻见。我现在就像那个患血漏的妇人一样,坚信耶稣我的救主一定能治好我的病。2004年12月19日,我在南苑堂接受了洗礼,认罪悔改归到主的名下。
我现在天天祷告,身体也一天好似一天。不仅这样,我还做一些侍奉主的事情,用我自己亲身的经历为主做见证,给我以前的病友传福音。现在,有好几个病友在我的影响下信了主。
全能的主啊,我跪在这里感谢、赞美你。决心一辈子跟主走,决不回头,一直到你再来的那一天。荣耀归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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