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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子心目中“良人”的不同形象,
反映她灵命的长进。
女子对爱情观的转变,不只是反映她对爱情不同的向往,也反映她心目中良人的不同形象;也就是说,虽然良人是同样的这一位,但在女子的向往和心目中,却具有不同的期待和形象。开始时她期待的良人,乃是可以给她享乐生活的供应者;到她靠着良人从旷野上来时,她终于认识她良人的真实面貌,乃是同行旷野路的良伴和依靠。从女子对良人认识的转变过程,说明她只有放下自己主观想象中的“良人形象”,才能看清良人的真实面貌,正确认识这位良人。
雅歌里的这位良人,不是由女子心目中的想象塑造出来的,而是要她从直接面对中谦卑接受的;否则即使良人就在她面前,她也无法真心接纳他作自己“良人”的。就像以色列人虽然渴望着弥赛亚降临,他们真正等待的,却是心目中想象的弥赛亚,是能打败罗马人,重建以色列国的民族英雄。因此虽然耶稣就是弥赛亚,但和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不符,他们就不但不接受,还把他钉死十字架。
女子这一转变过程,也是我们必须注意的情形;虽然我们都是信耶稣的,但可能不少人信的只是自己“心目中想象的耶稣”;由于各人对耶稣的想象不同,也就造成“各信各的耶稣”怪现象。“相信耶稣”不是只要按照自己想象,把一切“好”的因素都加在一起,构成一个理想中“耶稣”的完美形象,然后去相信这样一个形象,就以为是认识耶稣、相信耶稣了。
圣经告诉我们,相信就是接受,正指出认识耶稣的关键要求(约1:12);就是要排除一切自以为是的“想象中耶稣”,谦卑接受“真实的耶稣”。圣经乃是介绍这位真实耶稣的唯一权威,是我们信仰的唯一依据;只有按照圣经里所介绍的那位耶稣来接受相信,才是真正的“相信耶稣”。而且这样的相信,也一定是大家都“信”得一样的,因为只有一本圣经,里面只有一位耶稣。希望我们都能从女子的这一系列对良人的认识,对照反省自己的信仰,究竟我们是怎么信的耶稣?
1)1:13-14良人是自己怀中的一袋没药,由我拥有支配。
这是女子初遇良人时,对良人最早的心目中期待;当她在坐席时闻到良人发出的香味时(1:12原文),产生良人成为自己怀中一袋没药,园中一棵凤仙花的自私欲望,能由自己拥有支配和控制。这样的爱情观,即使在社会上也是属于非常自私的观念;用在我们和主之间的关系时,恐怕是只有“良人属我”,还不存在“我也属他”这样的认识。
这样的人信耶稣的原因,往往就是以为耶稣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上,比其它偶像更殷勤、更灵验;因此如果自己的要求达不到,愿望满足不了时,就会埋怨耶稣为何不听使唤、不灵验,还不如偶像,甚至还会表示“不要信了”。即使是初信的信徒,如果对耶稣存这样的心态,也是对真理十分片面而错误的认识;如果是信主多年的信徒,就更不能原谅了。
前些日子有一位姊妹就是来问我这个问题,她带领的一位初信者,因几件事情祷告后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就对姊妹说“不要信了”。那位姊妹颇为焦急地问我,该怎样帮助那初信者,使她继续信下去。确实我们应当要体会神愿意万人得救的心意,尽力希望人能接受救恩,听到人说“不要信了”会感到焦虑失望;但也不必怕人说“不要信”,虽然救恩是让人白得的恩典,却也不是因为怕没人要而廉价推销。神不会因为害怕人“不要信”,就没有原则地任人予取予求;就像浪子的父亲虽然极其不希望儿子出走,但也不能不顾家教门风的原则要求。
对那位初信者来说,如果他相信耶稣的目的,只是为想支配役使耶稣,满足自己愿望,说明他对福音真理还只是片面认识,信仰并不正确,需要把纯正福音内容完整地告诉他。同时这也是提醒我们,在传福音时,尽管迫切希望人能接受福音,却不能把真理原则作交易,随意降低信仰要求,作出迁就妥协。
有些人信耶稣,就是因为被劝说“耶稣比偶像更灵验”,而把耶稣当偶像一样来试试看灵不灵的。虽然耶稣是真神,但他和偶像之间的区别,还不是“谁更灵验”的区别。偶像所谓的灵验是没有原则,以满足人愿望为目标的“有求必应”;说到底偶像不过是在人的支配役使下,如同人怀中的没药,由人按照满足自己欲望的几率,评定灵验的程度。
耶稣的作为则是有原则,按照他的慈爱怜悯和心意,作成在我们的身上;他是主,不是我们怀中的没药。如果我们自己也无法分清这样的区别,带领的初信者自然就更要把耶稣当做是自己怀中的没药,希望自己能够对他运用自如了;当发现支配不灵验时,也就难免会有“受骗”的感觉,表示不要信了。
2)2:3良人是苹果树,是祝福的化身,既能得荫佑、也有果子吃。
女子这时陶醉在自己对爱情的无限想望中,她心目中良人的意义,就是能提供她物质享受,是她安定生活的依靠;说到底,她真正想望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从这个人得到的“祝福”,良人只是祝福的化身。这样的观念虽然也是存着要想自己的愿望得到满足,但心态上和“怀中没药”不同,对耶稣尚有敬畏的心意,不存控制支配的目的。
这是我们在初信主时,比较普遍存在的观念;相信耶稣就是为自己能得永生、病得医治、出入平安、诸事顺利、心想事成。信徒初信时存这样的愿望是可以理解的,但这终究是属于“婴儿生命”自我中心的愿望;随着生命的成长,这样的观念也需要得到改变,从“前要的是祝福”,成长到“今要主自己”的追求。
3)2:15-16良人是属我的,理当帮我办事。
良人第一次前来访问女子,向她发出“起来与我同去”的呼召;女子似乎没有正面拒绝,只是提出她的打算,葡萄园里也有许多工作要做,而且还有破坏葡萄园的狐狸要抓,言下之意,她不但不可能起来与良人同去,还希望良人能留下来帮她管理好葡萄园,一起抓小狐狸。如果没有良人提出“起来与我同去”在先,女子提出的要求,应当也不无道理;但当良人已经提出明确要求“起来同去”,按照雅歌的主题方向,女子这样提出要求,只能是“不愿去”的托辞和对策。
当良人和女子都提出自己的要求和愿望时,究竟应当听谁的?从女子表达和良人之间的关系是“良人属我,我也属他”,良人属我在先,她与良人不但是相互对等,而且自己还是更重要的;因此当两人有不同的要求时,良人应当先满足她的要求,留下来帮忙抓小狐狸,然后再考虑是否起来同去。
这样的观念,也正严重影响着一些弟兄姊妹对神的态度;在事奉中往往把自己放在中心的地位,事工成了我们的事工,耶稣只是站在帮我们完成的辅助地位。
有一首短诗的内容很能够说明这一情况,形象地反映出我们错误的主人翁心态。“每一次我祷告,我摇动你的手”;听弟兄姊妹唱起来,常是越唱越来劲,越唱越有成就感,陶醉在自己祷告的能力,连神的手都可以照我的意思“摇动”。但这样的成就感,却是建立在我们指挥神的前提,把神陷于被动听命的仆从形象。虽然唱者可能是无心的,但这样内容的诗歌,唱多了确实会在无形中助长自己狂妄的“主人翁”心态,影响我们尊主为大、以主为先的心意。
女子在这里提出的“擒拿小狐狸”,不少弟兄姊妹在读经时,是从正面去领会它的意义;在我们心灵的葡萄园里,出现搞毁坏的小狐狸时,当然是应当要擒拿消灭的。我们前面已有过解释,作为读经的心得体会,这样解释是符合真理原则的;因为我们在个人读经时,不需要像查经那样,考虑前面良人有提出“起来同去”的呼召。读经时是可以把良人和女子不同的要求,看作是两个独立的主题,两个独立的信息亮光,都可以是对的;但查经时就需要结合良人提出的要求,按照主题真理的方向,把女子的要求,看作是她不愿与良人同去的推托之辞,具有负面的意义。这是又一个明显的例子,说明查经时的解释和读经时的心得体会,是可能不同的。
4)3:4良人应当听我的,所以理当顺着我的意思跟我走。
良人知道女子提出的葡萄园需要看守,只是不愿起来同去的托辞,所以也就独自离去。女子在良人离开后,可能感到有些不妥,怕他不再回来,因此跟着也就起来寻找他;但目的是要拉住他,而不是要跟随他,寻找的目的不同,意义也就完全不同。从女子遇见良人后“拉住他,不容他走”,可以知道她当时寻找良人的目的,并不是因为怕失去良人,而是怕失去良人能带给她的祝福。同样是寻找,是有“谁跟着谁走”的大是大非方向问题的;因此像女子这里的“寻找”,并不是真寻找,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利益所在。
当时良人让她遇见自己,并不是预备跟了她去,只是不希望她这样到处乱找,越走越远;因此即使让她遇见,也不会被她拉去她的母家。良人是不可能改变方向的,他的呼召是坚定的,他对爱情的定义和要求是不会改变的;他可以继续等待女子的转变,但不会迁就女子的要求,被她拉去她的母家。
雅歌有多次提到女子的“母家”,从用法来看,“母家”所指和女子实际的灵命光景是直接有关的。这里的“母家”按照她当时灵命光景还在世界路上徘徊,应当也是指着城中、街市这些地方说的。到她跟随良人同行旷野路,生命有了彻底转变,再提到“母家”时,就是指教会说的了(8:2)。
5)4:16良人是我所爱的,但只能是他与我之间的“两人世界”。
女子开始时心目中期待的良人,是一个能让她一生有靠,有享不尽荣华富贵的供应者;到这里她心目中的良人,已经有了一些改变;虽然仍然不想跟随良人同去,但对良人的期待,已经不再是怕自己失去享受筵宴所、苹果树的机会,也不是要良人留下来帮她擒拿小狐狸,而是希望良人前来享用园中的果品香料了。这是表明“良人”本身在女子心目中,已经开始重要起来;不是只想从他得恩典祝福,满足自己的物质欲望,而是有真正“想和良人在一起”的感情。但这“在一起”的愿望,还只能是在“两人世界”的范围,园中的果品还只能让良人亲自享用。
6)5:10-16良人是全然可爱,超乎万人之上。
当女子起身找不到良人时,急切中要求众同伴帮忙转告;这既反映她思念良人的迫切心情,也说明她对良人认识的不足。经过众同伴的反问,使她终于醒悟过来,她和良人之间的关系应当是最亲密的,是不需要经过其他人转告的;而且她也并不是不知道良人在哪里,良人早已告诉过她,找到羊群,就可以找到他。
只是过去她满脑子的自我中心想望,狭隘封闭心态,把她的心眼蒙蔽住了;心目中只有自己想象中的“良人”,对真实的良人反而模糊不清。正如良人向她指出过的,虽然她的眼像鸽子眼,却是在帕子内,是无法看清楚的(4:1)。当她醒悟过来时,良人的真实形象也就渐渐浮现出来,使她记起良人早就告诉过她怎样能找到良人;不是良人难找,是她自己没有把良人真正放在心上(6:2)。
在回答众同伴的问题时,女子对良人作了一次全面的反思;这也是女子在雅歌里,对良人唯一的一次全面赞美,反映她对良人深刻而全面的认识。当她告诉众同伴“耶路撒冷的众女子阿,这是我的良人,这是我的朋友”时,那肯定的口气,表现出她对良人的认识是清楚而有把握的。
7)6:10 良人是真正展开旌旗的威武军队。
当女子起来开门,良人已经走了,女子因找不到良人而焦急;但其实良人并没有离开过,一直就在她旁边,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对她丝毫转变迹象,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通过女子回答众同伴的两个问题,良人知道女子确实转变了;她急切寻找良人的心意,不再是要拉住他,不容他走,而是真心要跟随他走了。因此良人接下来在称许女子的美时,首先就是指出她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6:4);当军队的旌旗展开,表示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可以起行出发了。
第10节又一次提到“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而且结尾有一个语气词,我们中文翻译成“是谁呢?”的问句;但结合上下文的意思,似乎翻译成“还能是谁!”比较合适。由于前面良人已经指出女子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这里再次提到这威武军队,应当是女子的回应,用“还能是谁”的反证语气,表明她认识到真正“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除了良人以外,还能是谁!而她能被良人称许为“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只是因为她愿意与良人同行,参与到这支军队里来,成为这支军队的一部分。
今日吗哪
丨林前 1:18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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