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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利略发明了摆针、温度计和望远镜,他在科学上为人类作出过巨大贡献,是近代实验科学的奠基者之一,被誉为“近代力学之父”、“现代科学之父”和“现代科学家的第一人”。他在力学领域内进行过著名的比萨斜塔重物下落实验,推翻了亚里士多德关于“物体落下的速度与重量成比例”的学说,建立了落体定律;还发现物体的惯性定律、摆振动的等时性和抛体运动规律,并确定了伽利略相对性原理。他是利用望远镜观察天体取得大量成果的第一人,同时还发现有:月球表面凹凸不平、木星的四个卫星、太阳黑子、银河由无数恒星组成,以及金星、水星的盈亏现象等。由于这些发现,他欣喜若狂地写下这样一段话:“我惊呆了,我无限地感谢神,他让我想方设法发现了这样伟大的、多少世纪都弄不清楚的奇迹。”他在研究天文科学中,更加领悟到神创造的奇功。 伽利略(16-17世纪意大利物理学家、天文学家、比萨大学教授) 圣经上说:“神要为风定轻重。”(伯28:25)圣经远在4000年前,就已向人类宣告说,风是有重量的,是可定轻重的物质。但过去人人都承认水是论轻重的,但怎样衡量风呢?空气向来被人认为是非物质的,没有大小轻重可说。直到300多年前,伽利略才断定空气是有重量的,是一种可度量的物质,证明圣经上有关风有重量的话是绝对正确的。 伽利略是真正受到迫害的天文学家,但他的情况非常复杂。他在1610年,首次以望远镜观测的结果,有力地印证了关于哥白尼的日心说主张。他还通过许多科学实验,证明了地球的自转。他编写《关于两种世界体系对话》,支持和发展了日心说,遭到其他大学教授和罗马天主教廷的警告,误认为他的观点违反圣经。教廷声称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有永恒不变的地位。教皇滥用权力,加罪于伽利略。1632年把他定罪,判处终身监禁,后又改为软禁。但伽利略在教廷听完了判决后,不屈地说:“它(地球)依然在转着。”这案件长期以来是科学与宗教论战的象征。 伽利略是罗马的学者,因此也格外地受到教廷的注意。而当时教廷由于受到由马丁路德领导的宗教改革(成功改革为现在的新教--即现在的基督教)的刺激,变得特别保守、敏感,而且专制。伽利略被定罪的主要原因,是他解释圣经的原则与教廷的原则冲突,因为他在书中坚持,神用圣经和大自然向人类启示他的奥秘。而解释圣经固然是神学家的职责,但解释自然界的奥秘却是科学家当仁不让的权利。因此,所有圣经中有关自然界现象的经文,也就是涉及科学的经文,都应从科学观点重新解释(指相对于教廷的解释)。伽利略的大胆宣告,激怒了向来以拥有解释圣经之最高权威的教廷,他被定罪也就在意料之中。但他确信自己坚持真理,他说:“真理就是具备这样的力量,你越是想要攻击它,你的攻击就愈加充实和证明了它。” 罗马教皇有感于基督教新教教义的影响日大,决心维护天主教的“一贯正确性”,就反对伽利略的日心说观点,异端裁判法庭审问了伽利略。但是,伽利略始终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说:“我难道不是一个基督徒吗?我难道不能算教会的骄子吗?我难道不是敬拜全能的神和他的独生子耶稣吗?要我悔改什么?难道我将真理隐藏起来亵渎神,替教会丢脸吗?”他在法庭上宣布:“我宣誓,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相信依靠神的帮助。”教皇对日心说的判断错误,是因为在此问题上错误理解圣经。 伽利略的案件日后被某些无神论学者所利用,并渲染,夸大得失真了,故意将伽利略与教廷的冲突解释为基督教与科学的冲突,以至于造谣说宗教与科学“势不两立”之说的印象更加错误地深植一些人的心里,难以澄清了。事实上这些个案都有其它复杂的因素在内,绝非所谓的“宗教势力压抑科学的发展”那么单纯。实际从科学发展的历史来看,基督教对促进科学发展以最大的影响,近代重大科学发展无一例外地产生于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国家,无神论学者总想诋毁这一事实。近100多年来诺贝尔科学奖得主绝大多数是基督徒,这是有目共睹不容置疑的事实。 伽利略说:“我不相信那赐给我们感官、理性和智能的神,会要我们忽略这些恩赐,或忽略我们经由这些而对大自然产生的认识。神也不会要我们否定感官和理性透过实验或逻辑所获得的结论。”“圣经和大自然都是神的话所造成的,前者是由圣灵感动的人写下,后者则是最顺服神命令的代言人。”他认为,对真正入门的学者而言,天文学的真理蕴涵于圣经之中,不能只从表面的似乎浅显的意义上去理解。他还说:“我能从一根稻草知道有神。” 单凭眼见或其它感官的感觉来判断事物的存在,实在是不可取的。伽利略说:“凡是五官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都是低级的存在。”换言之,一些比较高级的存在形式往往是难以让人感觉到的。如弥散于空间的电磁波、地磁场、万有引力以及人类的意志、情感等均不是看得见的。神既是非物质的灵,又岂能以眼目来证实其存在。其实圣经早已对这个问题作了明确的解答:“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20) 人类发展至今,科学与信仰的关系一直是一个重大的课题。信仰承认超自然的存在,而科学研究自然界的客观规律。这两者的关系到底如何,是每位基督徒关心的问题,也是许多科学家走进信仰之门的必由之路。目前的科学技术飞速发展,更使我们有必要深思这一问题。伽利略在这个问题上,处理得非常好,他既坚持基督信仰,又孜孜不倦地研究科学,即使遭到非议和迫害,也影响不了他,在日心说与地心说的争论上,他坚持了正确的立场,认为哥白尼的学说符合圣经,他的动机是为教会争光。教廷对他的迫害,不能简单、笼统地认为教会迫害科学家,而是原基督宗教内部旧教和新教(现在的基督教)的一场冲突,事实上,教皇并非为了维护圣经或正确理解圣经,而是利用天主教的政治权力压制新教(现在的基督教)的科学家。 伽利略研究自然科学是受到神的启示。在他看来,神创造的自然界(宇宙)是完美的,研究自然界是认识神的另一途径。他坚信宇宙的本质是一种数学关系。在他的信仰中,神是造物主。支配他研究自然的一个重要信念是,神在创造这个宇宙时,出于他自身的完美性,必然赋予这个宇宙一种完善的模式,即数学模式。因此,数学方式是自然研究的基本方法!数学实验方法由此成为近代科学研究的基本方法。对伽利略来说,自然是用数学语言写成的书,研究自然的惟一目的是追求真理,追求神,与任何实用无关,完全没有功利因素,在他心中,真理就是关于神的知识。人类智力有限,不可能完全把握宇宙的完整数学模型,但人们可通过对具体自然过程的深究而揭示其中的数学关系,并通过实验而加以证实。人们关于自然的科学知识与神的知识相比,当然是微不足道的。但他深信,人的科学知识是神的知识的一部分,因而也是神圣的,也是真理。追求这样的真理便是他科学研究的动力,他的思想充满了信仰,他追求神创造世界的奥秘,没有这种信仰,他的科学研究便无聊至极了。要超越现有知识,就必须有一股引导突破现有知识的力量。在他那里,这就是神的力量,也就是说,他从对神必然创造完美的世界这一信念为出发点,才突破了亚里士多德物理学。这里,我们清楚地看到了神在近代科学兴起中的关键作用。 年轻学者维维利亚陪伴伽利略度过晚年,他这样介绍伽利略的逝世:“带着哲学家和基督徒的坚定性,他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创世主,就像他所相信的那样,把灵魂送到一个更近更利于观察的地方去享受,并观察那永恒不变的奇迹。” 300多年过去了,梵蒂冈教皇才有了新的认识。1979年,他在一次集会上公开承认对伽利略的审判是错误的。1980年,他正式提出重新审理伽利略案件,为此成立了由世界著名科学家组成的七人委员会,由意大利科学家杏基齐任主席,六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其中包括美国籍华人物理学家杨振宁和丁肇中。经过重新审理,伽利略蒙冤360年后,于1992年获得教皇的正式平反。教皇说当年处置伽利略是一个“善意”的错误,并说“永远不要再发生另一起伽利略事件”。 神造地,又造人在地上;神亲手铺张诸天,天上万象也是神所命定的。──以赛亚书 45:12 我宣誓,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相信依靠神的帮助。 ──伽利略 我的良心,耶稣必全然知道,他也必知我在苦难中无人能比的敬虔与诚实。──伽利略 圣经并不说谎,或者有误,它的道理是绝对和不可侵犯的真理。我只能说,圣经无误,但有些解经学家和解释的人在许多地方时有误解。当他们往往只是撷取文字表面意义时,有些错误就显得非常严重。──伽利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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