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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耶稣能医治精神疾病吗?
原作者:希思? 兰伯特
翻译者:CFM机构
作者简介:希思? 兰伯特(Heath Lambert),神学硕士、博士,原圣经辅导员认证协会(ACBC)的执行总监,美国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第一浸信会教会(FBC JAX)门徒和家庭生活事工的行政牧师。自2006年任教于美南浸信会神学院(The Southern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和博伊斯学院(Boyce College),同时也是圣经辅导联盟(BCC)的创始委员会成员。
做圣经辅导时,我们经常遇到一个问题:耶稣能否医治精神疾病患者?这么问的人,都非常关心圣经是否足以解决人们面对的那些最困难的问题,以及耶稣在解决这样的问题时是否也参与其中?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要先了解什么是精神疾病。
定义精神疾病要比你想象的更难,因为心理学家其实并不真正地了解精神疾病是什么(译者注:心理学家们无法准确达成一致)。
我的书架上摆着几十本这方面的书,书中充满受过专业训练的世俗心理学家的辩论,辩论精神疾病是什么,以及精神疾病是否存在。有意思的是,即便是写出了权威心理疾病手册《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的心理学专家作者们也无法在精神疾病的构成要素上达成一致。
心理学界一直都非常关注一个现象,那就是这本手册的最新版即第五版,对精神疾病的定义做了重大修改,跟之前的第四版差别很大。①埃里克·梅塞尔(Eric Maisel)博士在《今日心理学》(Psychology Today)一书中,用绝妙的语言指出轻易改变定义的难处——
那种认为无需现实世界有任何改变,也无需增加知识和见识就可以彻底改变某样事物定义的观点很非同凡响,但是当你认识到所定义的东西根本不存在时就不会再感觉如此了。
改变对某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的定义,使其契合自己当下的目标,实在非常容易,也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实际上,最能证明某样东西不存在的,就是你今天可以这样定义它,明天可以那样定义它,星期天又可以用第三种方式定义它。
精神疾病的定义之所以这么容易改变,就是因为精神疾病其实并不存在。(译者注:作者这句结论是根据上述心理学家的论述得出的,即最能证明某样东西不存在的,就是持续地更改定义。)
精神疾病不是肺结核或肝炎那种疾病。精神疾病更多地是属于社会科学家所说的“构念”的范畴。人们要构念的不是拖拉机或桌子那样的物体,而是像“美”或“相关”这类抽象的概念,是从各种人不断变化的观点中获取信息。精神疾病是一种“构念”。
心理学家赫布·库金斯(Herb Kutchins)和斯图亚特·柯克(Stuart Kirk)都曾就职于《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委员会,该委员会的投票会决定什么是精神疾病,什么不是精神疾病。他们说——
精神疾病这个类别本身就是一种发明创造。这个发明也许很好、很有用,也可能让人费解。《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就是各种构念的汇编。就像大型流行互助基金会随着基金经理对股份价值的评估和信念改变一样,《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所持的构念也在不断变化。
精神疾病其实并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一个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用不同的类别来填充的不断变化的观念。(译者注:作者的这句结论是根据上一段心理学家的评论而进行的说明,因为心理学家说,精神疾病是一种发明创造。)
多数情况下,精神疾病都是世俗心理学家用来描述超出正常范围行为的类别。我在别处说过,对基督徒来说,我们的标准不是“常态”,而是“义”。
在回答耶稣是否能医治精神疾病之前,我们需要确定自己知道所谈论的是什么。了解精神疾病是一个构念意味着信徒有责任用符合圣经的世界观而非世俗的世界观来填满这个类别。
心理学给精神疾病这一构念赋予了世俗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他们不相信人是有灵的存在,不相信人一生都活在那位创造他们也会让他们交账的上帝的权柄之下。否认神以及人的属灵特质,就会导致他们将一切问题从本质上都归结为身体的和器质性的。他们认为忧虑不是罪;而是器质性精神疾病,需要医疗介入。也认为忧愁不是属灵问题,而是医疗问题,需要从药理学的角度来解决。(译者注:作者并不是在否认医药的重要性,而是在强调不要否认属灵问题的存在。作者对医疗的观点可点击查阅《谁说药物治疗不重要》。)
身为基督徒,我们对这些问题有更深的认识。耶稣教导说,这些问题,以及成千上万的其他同类问题,都是从人心滋生的属灵问题(可7:14-23)。这类问题当然会对身体造成影响,而且身体本身也可能会出问题。但是将怒气、忧虑和愁苦之类的属灵问题都归结到医疗领域,这样是不符合圣经的,也不是基督徒应有的做法,这还等于拒绝耶稣对人身上的这些问题做出的明确的宣告。
精神疾病并不是像独轮车那样的实实在在的物体,而是一个类似“友谊”一样的抽象的概念。对于实在的物体而言,我们看到它是什么就是什么。而抽象的概念,却可以任由持不同世界观的人来解读和定义。世俗心理学家定义精神疾病的过程很艰难,但通常他们会把精神疾病和反常的行为联系起来,并且会建议使用一些药物进行干预治疗。
基督徒应当从属灵的层面来理解精神疾病。如果精神疾病的确是属灵问题,那么我们就需要问耶稣一个问题:耶稣是否能够给这些属灵问题带来医治?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我们常常一想到医治就会想到身体问题,或者说肉体方面的问题,例如骨折或者是娄格里格氏症(译者注:运动神经元病的别称)之类的疾病。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圣经的医治并不是仅仅局限于身体上的问题。经文中也提过属灵问题得到医治。
耶和华建造耶路撒冷,聚集以色列中被赶散的人。他医好伤心的人,裹好他们的伤处。(诗147:2-3)
说话浮躁的,如刀刺人,智慧人的舌头,却为医人的良药。(箴12:18)
要使这百姓心蒙脂油,耳朵发沉,眼睛昏迷;恐怕眼睛看见,耳朵听见,心里明白,回转过来,便得医治。(赛6:10)
以上只是几个例子,圣经中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如诗篇30篇1至3节,107篇19至20节;箴言13章17节,29章1节;以赛亚书53章5节,57章18节;耶利米书15章18节;何西阿书6章1节——还有很多很多!上帝其实很喜欢用富有诗意的医治语言,让在罪和苦难中的我们得到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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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经的权柄之下,信徒可以谈论耶稣对于属灵问题的医治,而我们的文化常常把这些属灵问题称为精神疾病。但是,这会让一些人感觉非常紧张。他们认为,如果我们在精神疾病的问题上使用医治这一词汇,我们其实就是在相信世俗的观点,即精神疾病本质上还是身体的疾病。
我理解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担忧,因为有时我也会这样想。事实上,出于相同的原因,我曾经避免在属灵问题这方面使用医治这一词汇。但是,之后我对圣经的权威性和全备性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圣经的权威性和全备性意味着,我们绝不可以让世俗心理学占据主要角色,来决定我们如何讨论辅导人们面临的问题及问题的解决方案。
只有上帝才能决定我们如何指称人们在生活中面临的问题,而不是心理学。如果我们拒绝在属灵问题上使用医治这样的词汇,我们就与那些把青少年的悖逆称为对立违抗性障碍的人一样有罪,都是拒绝圣经的全备性。因为这两者都没有用上帝的话语来描述问题和解决办法。
涉及到精神疾病之时,专业人士所给的定义各不相同,而大部分门外汉也都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如果基督徒要使用这样的语言来与非信徒或者是不知情的基督徒进行对话,那我们必须要先认真地解释清楚,精神疾病是无神论者世俗的语言,描述活在创造天地的上帝面前的生活中的问题,我们也需要进一步更解释清楚,唯有耶稣才能解决这些问题。
耶稣真的可以医治这些问题。事实上,祂的解决办法是唯一的医治。我们的文化认为精神疾病是生理变化导致的身体疾病,并且需要药物干预治疗。但是,只有我们这些身处圣经辅导运动之中的人才明白,精神疾病的构念其实与心的问题有关,需要上帝恩典的福音来医治。
作为圣经辅导员,我们明白,世俗心理学所做的只是轻轻忽忽地医治上帝百姓的损伤(耶6:14)。在精神疾病的文化中,我们必须挺身而出,让人们看到,耶稣被挂在木头上,亲身担当了我们的罪,使我们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义上活。因他受的鞭伤,你们便得了医治。(彼前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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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不仅能够医治属灵的问题,而且,事实上,耶稣是唯一能够提供医治的那一位。
但是,当我们强调精神疾病背后属灵层面的问题时,就引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圣经辅导员最好能回答的问题。那就是:身体问题与精神疾病的关系是怎样的?我们必须要回答的是,身体是否在这些问题上起作用,以及耶稣的医治如何与它们相关。
圣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上帝创造的人类,由身体和灵魂两部分构成。
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创2:7)
因此,每一个个体都是两个组成部分的紧密联合。每个人都是由物质部分和灵魂部分组成的。我们仔细区分这两部分,明白只有死亡才能将二者分开——并且,即便如此——在末日的时候,它们最终还是会恢复在一起。
在教会历史中,曾有人想要贬低身体的价值来羞辱身体,但是圣经并不会允许。岂不知你们的身子是基督的肢体吗?
……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这圣灵是从神而来,住在你们里头的;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林前6:15,19)
我们的身体被视为耶稣基督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和圣灵的居所,我们永远无法为自己的身体想象出一个比此更高的地位。圣经强调我们身体的重要性,这也意味着我们必须爱护、保养顾惜自己的身体。而如此做的方法其实有许多。在哥林多前书第六章中,指出我们要逃避淫行,在自己的身子上荣耀神。在提摩太前书四章8节中,也清楚地提到我们可以通过操练身体来达成这一点,这样做也是有价值的。
身患疾病时,我们接受药物治疗解决医学问题来爱护、尊荣、保养顾惜自己的身子。这意味着任何一个称职的辅导员应该热情地拥抱使用医生、药物、外科手术和其他用于治疗和症状缓解的医疗程序。无论是感冒的时候来一杯舒缓的茶,还是帕金森症患者去接受深度的脑部手术,以及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一切治疗手段,都值得我们认可并支持。
圣经教导人的本质是有身体和灵魂,这一点对辅导大有裨益。当我们将辅导对象作为全人来对待,在关怀他人的时候,就总会想要意识到身体和灵魂两个方面的问题。
注意到这两个部分,就会帮助我们避免两个意思相反但同样错误的结论。一个是成功福音(Prosperity Gospel)的错误,认为所有身体问题的根源都是涉及罪的属灵问题;另一个是世俗心理学的错误,用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待人,忽略一切属灵问题,唯独关注身体。
世俗心理学家认为人仅有身体层面,这一点不符合圣经。因此,他们在《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DSM)中努力给问题分类的尝试一败涂地。这本书本身就相当令人困惑。缺乏圣经的清晰性和真实性,就不可能在身体问题和属灵问题之间做出符合圣经的区分。这需要基督徒阅读此书时带着极大的分辨力。
《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把上百种障碍归到精神疾病的类别。自闭症谱系障碍、季节性情绪障碍、I 型躁狂抑郁症、II 型躁狂抑郁症、分裂性情绪失调症及类精神分裂人格异常等等,都一同归到同样状态的精神疾病。然而,这其中有一些精神障碍——例如自闭症——很明显本质上是身体问题。而另一些精神障碍——例如分裂性情绪失调症——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由身体因素导致。《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的读者完全无法从书中看到哪些问题是器质性的、需要药物干预,哪些不是。
《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将属灵问题、身体问题、以及这两类问题结合造成的问题都归到疾病的范畴。而基督徒对人的看法则迫使我们思考得比这更加清晰。我们需要将人所面对的属灵问题,与在基督和祂的话语里找到的属灵解决方案联系起来。我们也需要将人的身体问题与有能力的医疗专业人士提供的解决方案联系起来。通常,我们会同时使用这两种解决方案。
圣经的教导明确告诉我们人有身体和灵魂,这对我们服事身处患难的人来说有很大的帮助,但是我们依然需要谨慎小心。身体和灵魂的交叉点对我们来说依然颇为神秘,通常很难分辨哪些问题具体是属于身体的范畴,还是灵魂的范畴,还是两者都有。
有关这一问题,我认为爱德华·韦尔奇(Ed Welch)在他的《都是脑神经惹的祸?》(Blame it on the Brain)就此话题提出了颇为有益的观点。韦尔奇认为,属灵问题会以圣经支持或斥责的道德类别来呈现;身体问题会以圣经未作出明确道德判断的非道德类别呈现(例如,圣经中从未提到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所表现出的健忘症状,因此我们知道,这是身体上的软弱,需要身体上的护理照顾)。
尽管以上这些区别很有帮助,我们依然必须谨慎小心。我个人的信条即是:若有疑惑,必要核查。无论何时辅导对象出现极端和反常的症状,或者有可能是身体因素造成的问题,我都建议他们去看一下医生。全面的医学检查可以帮助我们排除器质性问题,也确保身体上有问题的人能够得到所需要的医疗。
所以,这一番讨论之后,我们依然必须回答当身体问题在线时关于耶稣的医治的问题。这一切是否意味着,如果问题的本质是身体上的,耶稣就不再医治了呢?我对这一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有以下几个原因:
首先,当人们遭受身体问题折磨的时候,是耶稣,出于普遍恩典,让我们享有一切现有的医学知识和医疗帮助。若医疗奏效,我们就当感谢医生和药品生产商。但是,我们至终还是必须赞美神,是祂赐下各样美善。
第二,在现代医学不起作用的时候,耶稣的确还可以介入,并且施行奇妙的医治。我们应当大胆地求告耶稣来医治我们,却常常也会使用我们身上长期的疾病,让我们在自己的软弱中增加对祂的信靠。
第三,当人们遭受身体问题折磨的时候,是耶稣就近他们,安慰他们,给他们力量面对自己的疾病。无论诊断的结果是好是坏,所有的病人都需要耶稣来靠近他们,给他们怜悯。生命中最重要的问题,并非关乎药品,而是关乎在良善而有至高主权的上帝面前所当活出的生命。要承认,人们永远都是需要属灵的医治大过于身体上的医治,这样说丝毫没有贬损身体的意思。
第四,当人们遭受身体问题折磨的时候,最成功的医疗缓解也只是暂时的。每种医疗手段,无论多么奇妙,在我们的身体屈服于最终的敌人——死亡的时候,最终都会失败。当我们的灵魂离开自己的肉体之时,我们需要仰望耶稣,来为我们提供没有任何医生能够做到的事。我们需要我们的救主祂自己,也需要祂为我们带来的盼望:我们会有荣耀的身体,再没有软弱、死亡、悲伤、哭泣和疼痛。
在末日来临的时候,唯一还有意义的医疗干预,就是来自我们那位最伟大的医生。祂将向我们显明祂看重我们的身体远胜过我们自己所能做到的。我们需要渴想与祂在一起的那日。在那位终极医生没有来之前,我们需要一起通过付费给医院的医生来遵行圣经命令、看顾我们的身体和有病的人。
13
许多来寻求帮助的人正在罪性的生活中挣扎。愤怒、情欲、焦虑及自私,这些都是心理学所医疗化了的问题。而上帝称其为罪。致力于按照圣经辅导的基督徒是唯一明了这一点的人,是能按其本质称呼这些问题并提供真正帮助的人。
许多人可能会有顾虑,认为圣经辅导员若是直接指出辅导对象的罪,就会让对方有负罪感。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无论是否有负疚感,罪人有罪这一点都是确实的。但是,在基督里,我们有一位救赎主,救我们脱离罪。当圣经辅导员指出罪的时候,他们其实是在指出靠着基督的位格和工作能够解决有罪的困境。世俗心理学家称其为负罪感的诱因,而圣经则称之为好消息!
虽然罪是圣经辅导中的一个问题,但不是唯一的问题。人们来寻求辅导的原因各种各样,内容远超过他们个人的罪。配偶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孩子被所爱的人猥亵,人们因令人沮丧的医疗诊断内心焦虑混乱。有成百上千的原因导致人们来寻求辅导帮助,而造成难处的却不是他们的错。
抑郁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耶稣在登山宝训中说:“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太5:2-3)这段经文中,耶稣提到了灵里可怜的人。在不同的文化中,不同的人会用不同的词汇来形容这样的人。无论我们称之为忧郁、悲伤、痛苦还是抑郁,指的都是一类悲伤的人,耶稣不审判他们,反而给这些人荣耀,应许他们奖赏。如果人以耶稣所说的方式忧愁,就不会被定罪,反而得尊重。
因为耶稣这里提到的忧愁是为罪哀恸,为罪痛苦,因此,这样的忧愁本身却是值得赞许的。只有没有信心的辅导员才会去责备处于这样痛苦之中的人。耶稣,我们奇妙的策士,伟大的辅导员,应许这些人要得到天国!
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后书第七章之中提到了两种类型的忧愁。有一种是世俗的忧愁,会叫人死;还有一种是依着神的意思忧愁,会带来生命(林后7:10)。叫人死的世俗忧愁只关注自己和世物,而不关注神。带来生命的依着神意思的忧愁着眼于耶稣。世俗的忧愁不好,当受责备。依着神意思的忧愁有德行,是值得称赞的。
圣经在这方面的教导对我们来说很有帮助,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会使我们远离“忧愁绝不会错”的想法。有一种忧愁是圣经所斥责的。
第二,使我们避免另外一个错误:所有的忧愁都是不好的,都需要纠正。保罗在这里跟哥林多教会的信徒所强调的一种忧愁,就是好的忧愁。保罗甚至说他很欢喜哥林多的信徒依着神的意思忧愁(林后7:9)。因此,有一种忧愁是值得我们鼓励的。
当你理解了我们在文章中所提到的身体的重要性,我们就会知道还有第三种忧愁,它并非出自属灵的层面,是身体原因所导致的。正如哥林多后书第七章中所提到的,这忧愁是肉体上能感受到的。举例而言,如果有人患有甲状腺功能减退症,那他的甲状腺就不能够产生足够的甲状腺激素,这就会导致这个人感受到强烈的忧愁及悲伤。而这不是他自己的错,只是说明他身体软弱生病,需要医疗帮助。那样的关爱去就近这样的人,就是圣经所说的扶助软弱的人(帖前5:14)。
圣经辅导员应当期待为所有寻求辅导的人提供终极安慰。我们必须理解,在罪中挣扎的人可能也身处他们不太能够理解的苦难之中。提供终极安慰意味着发出充满爱心和温柔的责备。
我们也应当想要去安慰那些在痛苦中挣扎而不当受责备的人。在关于抑郁的简短讨论中,我们查看了圣经中提到的三种可能造成抑郁的原因,其中有两种本质上是属灵的,还有一种是身体上的。只有一种忧愁当受责备——就是与罪有关的属灵层面的忧愁。另外两种,无论是因着苦难还是因为身体的原因,都需要鼓励和身体上的关怀。
这就是圣经依据,要求我们去就近和帮助人在苦难中得安慰,而不仅仅是帮他们对付自己的罪。圣经给我们提供各样丰富的智慧,这让人大得激励。除了圣经以外,世上再没有别的源头能够给我们提供这样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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