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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艺术可以成就许多,但我们只能在想象中享受艺术所展示的美。艺术不能填补理想与现实之间的鸿沟,不能将彼岸的异象变成此岸的现实世界。
它能把遥远迦南美地的荣耀展现给我们,却不能引我们进入那片圣地,成为该地的公民。艺术不能赎罪,不能洗除我们的污秽,它甚至不能驱除我们生命中的忧愁,不能擦干我们的眼泪。
至于文化、文明、人道关怀、社会生活,凡此种种,不管人们如何称呼,都不能称为人的至善。无疑,我们今天有权利谈论人道方面的某种进步和人文方面的发展。
当我们把穷人、病人、困苦人、孤儿、寡妇、精神病人、囚犯等在往日所遭受的待遇,与他们今日的待遇相比较时,我们当然有理由欢喜和感恩。
一种温柔、慈悲的精神已经出现,要寻找失丧者,怜悯被压迫的人。但与此同时,今天的世界也向我们展示了它的穷凶极恶,它的贪恋钱财、好色淫荡、荒宴醉酒、亵渎等,不一而足。以至于我们无法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今天的世界到底是在进步还是在倒退?有时我们乐观,但不久我们又被迫坠于悲观失望的深渊。
不管怎样,有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即如果服务人类、爱邻舍不是根植于上帝的律法,就会变质,不再有能力。毕竟,爱邻舍不是人心自发自愿的一种自明之事,而是一种需要极强意志力的感情,或者说是一种行动、服侍,时常遭遇人自私自利本性的顽强抵抗。
而且,爱邻舍的行为往往从邻舍本人身上得不到多少鼓励。人们多半不是那么可爱,所以我们无法自然而然地、毫不勉强地爱他们,就如爱我们自己一样。
爱邻舍只有在基于上帝的律法,就是上帝交给我们的律法,同时这位上帝还要赐给我们一颗乐意照他全部诫命正直生活的心时,才能真正实现。
正如奥古斯丁所说:人心是为上帝而造,如果人心不能在天父里面找到安息,它永远也不会安息。
正如奥古斯丁所言,所有人实际上都在寻求上帝,但他们是在错误的地点用错误的方法寻求。他们是在下面寻求,上帝却是高高在上;他们是在地上寻求,上帝却是在天上;他们是远远地寻求,上帝却近在咫尺;他们在金钱、财产、名誉、权势、情欲上寻求,上帝却是在至高至圣处。
上帝与忧伤痛悔的心同居。他们的确在寻求上帝,或者可以揣摩而得。他们寻求上帝,同时也在逃避上帝;他们对上帝的道路毫无兴趣,但同时又离不开上帝;他们觉得被上帝所吸引,同时又被上帝所排斥。
正如帕斯卡所深刻指出的,人生的最伟大之处与最愁苦之处在此相遇。人渴慕真理,却受本性愚弄。人希求安息,却常在矛盾中挣扎。人热望天上的永福,却恋慕今生暂时的欢乐。人寻求上帝,却在受造物中丧失自己。人本是家里的儿子,却在异地漂流,以猪食为生。
人离弃活水的泉源,为自己凿出破裂不能存水的池子。他好像饥饿的人,梦中吃饭,醒来仍是饥肠辘辘;又像口渴的人,梦中喝水,醒了仍觉发昏,心中想喝。
科学无法解决人里面的矛盾。科学只计算人的伟大,不计算人的愁苦;科学只计算自己的愁苦,不计算自己的伟大。科学将人举得很高,也把人贬得很低,因为科学不知道人的神圣起源,也不知道其堕落的深渊。
但圣经对于二者知之甚详,并光照人心,启示人类。圣经可以解决人的矛盾,澄清迷雾,启示出隐昧不明之事。人是个谜,谜底只在上帝那里。
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
我所赐的水,
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
直涌到永生。
(约翰福音 4:14)
来自:君尊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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